蒙古包显然无法容纳下两个国家队这么多的人。

好在大家都不是特别讲究吃饭的地方，而且就算要他们进蒙古包，他们也不想进去。

外面有这么多牛羊呢，还有牧羊犬，好多人的心思都已经飞出去了。

艾邦指着羊圈里咩咩叫的小羊羔，很期待地询问闻霄。

“挑一只，你喜欢哪个？”

闻霄没有多想，认真端详一会儿L后指着一只刘海奇特的羊。

“那只吧，那只长得比较好看。”

“好。”艾邦应了一声，就开始挽袖子往羊圈里走。

闻霄愣了下，还以为艾邦要送他一只羊养。

他连忙过去拦住，“不用了不用了，我家养不了羊，你别给我啊。”

这次轮到艾邦迷茫了。

“啊？”艾邦哭笑不得，“不是要给你养，是要杀掉吃肉啊。”

闻霄傻了，“……你、你让我挑一只是为了杀掉吃肉？”

艾邦：“是啊，这时候的羊最嫩了，烤全羊刚刚好啊，不过一只不够吃，你要再挑一只吗？”

闻霄：“……不了吧，我觉得……我们去饭店吃怎么样？”

虽然很清楚这些养殖的羊就是为了吃的，他平时也经常吃牛羊肉，但如果是在眼前现杀现吃的话，他还是会感觉怪异。

艾邦抓抓头发，灿烂笑道：“去饭店也好啊，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饭店！”

“……谢谢。”闻霄松了口气，又补充道：“抱歉，我知道你是好意…”

“哎呀，这有什么，是我没考虑到位，你们从来没看过杀羊的场面，肯定会难受的。”

艾邦搭上闻霄的肩膀，带着他离开羊圈。

“你会难受是因

为你很善良，因为我们平时吃肉都是在超市里买现成的，就像蔬菜、甚至是一件东西一样，你看到这样东西，是不会刻意联想到它是怎么死掉的，就像你看到铅笔，也不会在意它是怎么被制作出来的一样。”

“你呢，你会那么想吗？”

“嗯……还好吧，因为吃的时候会真香哈哈哈。”

艾邦抬手比划着大小，转移话题道：“吃完饭就去我家，我家藏獒生了小崽子，你要一只吗？”

“不要，距离太远了，我小时候买过壳上贴着图案的乌龟，很快就死了。”

“那个我也买过，小时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嘛，大人又不在乎。”

……

大家吵吵闹闹地去了饭店。

由于人数太多，直接等了一会儿L包圆了饭店的大厅。

再玩两天左右，日本队就要回去。

闻霄他们也是一样，结束了这次旅行，下次全员见面，估计就真的是在U17的赛场上。

平等院，杜克，越智，德川都成了职业选手。

离开前，平等院抬起手，手指成枪指着闻霄。

“法网再会了。”

五月到六月举行的法网，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闻霄扬起笑容，毫不示弱地回道：“先拿到外卡再说吧。”

平等院：“哼，用不着你操心。”

……

五月底的法网、六月底的温网、八月底的美国以及ITF大大小小的赛事，闻霄的比赛经历和最后获得的成绩让很多人都想到了过去的网球传奇——越前南次郎。

曾经，越前南次郎在仅差一场比赛便能打破世界记录时干脆退役。

闻霄要是能一直保持着现在的势头，那么只要给他时间，他必然能打破越前南次郎的世界记录。

两年后，U17世界杯在中国上海举行。

经过一番激烈的比赛，在全球观众的瞩目下，中国队再度捧起世界杯的冠军奖杯！

没人能说得清楚，当闻霄他们离开U17队伍后，中国队能否继续保持现在的成绩。

但所有人都知道，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如果闻霄能继续保持之前的成绩，拿下四大满贯的冠军同时，继续拿下奥运会的男单冠军。

那么他将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拿下金满贯的网球选手，也将超越越前南次郎，成为打破世界纪录的网球选手。

时间匆匆，八月底的美网决赛进入到了尾声。

在炎炎夏日中，闻霄以7:5，6:3，5:7，4:6，6:4的成绩战胜对手，成功完成对金满贯的挑战。

高举起奖杯的同时，他脑海中响起久违的系统声音。

【检测到您已完成所有阶段性目标，系统重启成功。】

【恭喜您已成为世界排名NO.1的网球选手，未来世界拯救成功！】

闻霄笑起来，在欢呼与掌声中，对脑海中的系统道：“还

没有，我还不算是真正的NO.1。”

【请相信系统的判断。】

“还有一个人，我和他约好了，等我能一次性回击十颗球的时候，他就会和我打一场。”

……

“啊，有这样的约定吗？”

越前南次郎侧躺在寺庙长廊上，身上的武士服松垮露出胸膛。

这位传奇的中年人扣扣耳朵，随手翻过美女杂志的下一页，懒洋洋地像个一事无成的猥琐大叔。

闻霄很好脾气地笑笑，“越前前辈，您知道自己的儿L子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

“哈？”越前南次郎抬起头。

“那肯定是在学校里训……欸？”

青春学园网球部，越前龙马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袁文山、艾邦、任宣……闻霄的朋友们拿着伸缩刀，凶神恶煞地看向何凯旋举起的手机镜头。

很快，视频通话挂断。

越前龙马自己松开绳子，面无表情提醒众人。

“50罐葡萄汽水。”

“买，现在就去买。”

——

“怎么样？”闻霄收起手机，“现在可以比了吧？不然就把你儿L子撕票了。”

“你你你——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歹毒！”

越前南次郎手指颤抖地指着闻霄，一副‘你敢伤害我儿L子，我就要跟你拼命’的架势。

“好吧。”南次郎深吸口气，脸上吊儿L郎当的表情很快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年轻人，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话，就踏过我成为真正的世界第一吧！”

闻霄满意笑起来，声音中充满自信。

“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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