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抱着托盘,歪着头看他,“陛下,您是不是心绪不佳呀?”
“啊?没有啊,我很好啊。”
双双愣了一瞬,将托盘摆到他面前。
“奴婢给您拿了您最喜欢的糖薄脆~”
“哦”
慕云何呆呆地拿起糖薄脆,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
双双则在一旁满脸忧愁地望着他。
还说没有心不在焉
连自称都忘记了。
王爷出征,想必陛下很是不开心。
自己能做什么安慰安慰他呢
双双鼓着脸思索。
好像除了好吃的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陛下!奴婢再去给您拿些好吃的!您想吃什么吗!”
慕云何随手用袖子擦了擦嘴,刚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想吃,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双双去给朕拿些冰块儿来吧,朕有些热。”
双双“”
她诧异地看着慕云何的穿着。
里外里裹了五层,之前在外面还要披着狐裘。
怎地现下忽然热呢
不过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双双猛点头,“是!奴婢很快回来!”
“嗯,去吧。”
慕云何盯着面前的糖薄脆。
看着看着,目光又放到了那堆奏折上。
赫连浔一走,这些东西都要自己来看了。
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也是好事,至少能对这个王朝的事情慢慢了解。
“传旨,宣房相觐见。”
太监远远应着,“是。” 房文政似乎早知道慕云何会唤他一般,来的很快。
“陛下。”
“房相请起,”
慕云何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传房相前来,只是想问房相,程老将军还有多久到达京中?”
“回陛下,”房文政不急不缓地道,“程老将军年事已高,马车行驶略微缓慢了些,明日清晨可以抵达宫中。”
“嗯,很好。”
慕云何舒了一口气,开始翻看手中的奏折。
房文政只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慕云何感到越来越无趣,索性向房文政抛了个问题。
“赫连浔的亲生父亲老摄政王赫连诚,是怎么死的?”
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慕云何一直有一个疑惑在心中。
自己刚来西陵王朝的时候,脑中传输的剧情:
赫连诚是在先帝梁震死后,不到一年内病逝的。
可万嘉死前,说的却是——赫连诚是和先帝同归于尽的。
这是有出入的两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