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啊,这谣言都是怎么传出来的?张扬跋扈任性妄为?为什么我所见过的古净暖并不是这样的人呢?”
“你是我夫君嘛!我自然是要温柔贤惠对您了。”古净暖也并不解释。
“呵呵,那好,温柔的小娘子,来,伺候为夫休息吧。”他动作不老实起来。净暖懵了,他们不是在说张扬跋扈吗?怎么又跳跃到这一步上了?
当那双温热的大掌包住她的双ru,并揉弄握紧时,古净暖不由得轻吟着挺起腰,想逃离他,却又被他使劲固定住,手抵上了他壁垒分明的胸膛。
看他发红的眼睛,净暖知道,他这人的性子,只要想要,是断然拒绝不了的。
抱住他宽阔的肩,“那,你想我怎么伺候你呢?”张嘴,大胆的将舌伸出去,与他交缠摩挲。这是她难得的大胆。
他哼笑一声,将净暖的舌含住,慢慢的吸吮,再重重的撩拨。
赵景云的吻已经转移到了脖颈,净暖已经全身几近赤裸,她坐在他的怀里,明显的感受到身下顶着的勃发欲望。 看他似乎就要在椅子上乱来。古净暖推拒。
“不,不要。”
“宝贝儿,别怕,在这里和在床上是一样的,比在那儿更刺激,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他就低头咬住了一只乳头,大力地吸吮、舔舐,另一只手也揉着无暇顾及的另一边,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胡来起来。
她抱着他的腰,不敢松手,下身也因他的抚摸而产生了反应,她羞愧不已。
赵景云看她湿的差不多了,就将她的下身微微抬高,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欲望。
净暖被吓坏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东西,那么粗。前几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过,更何况以前是在黑夜,现在是白天,两人又都是坐着,所以她看的无比清楚,同时也无比害怕,原来之前令自己那么痛苦的东西就是它,怪不得那么痛。
在她胡思乱想之间,赵景云已经扶着自己的“东西”冲了进去。
胀胀的感觉立刻传来,疼痛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她推拒着他:“别,别,不舒服,真的不舒服,求求你别进去了,真的。”后面的话已经带了哭音。
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孩,已是满脸泪痕,双手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脖颈,下唇已被她咬出血丝,额头布满冷汗,赵景云心中无限怜惜,大手抚摸着她的全身,俯身吻着她的脸颊、额头、嘴唇,不断安慰:“好了,暖儿,不哭,知道你不舒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好不好?”
净暖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哭了出来,看着每次做都要哭的梨花带雨的古净暖,赵景云纳闷,他真的就那么粗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