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那你有没有问问景元城从前到底是不是某位神修大佬的鱼塘啊?”
闻叙摇头:“没来得及问。”时间仓促,他最多也就是将消息告诉昭霞陛下,至于景元城的从前,相信外面的人绝对比他们知情更多。
如果外面的人能够及时抵达,将水患的前因后果查清楚,那么他们的宗门任务也就完成了,如果不行,他身上有师尊送的玉简,保命起码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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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城中已经呆了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除了白日治水之外,陈最负责跳河寻找水中的异常,而闻叙和卞春舟在城中寻找有可能残存的神庙遗址。
闻叙原本以为,他们会一无所获,但没想到的是——
“你说,水下可能有神庙的遗址?”
陈最点了点头:“而且景元城所有的水系都是互通的,碎玉江在下游,下游水位并不是很高,但
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还跳了碎玉江在内的下游七条大河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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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却摇了摇头:“不是具体的河,而是所有发了水患的河域。”
“啊哈?”
“有谁规定,神庙就一定得是座专门修建的房子的?”
闻叙&卞春舟:……好有道理,根本没办法反驳,果然眼界决定世界。
“你说得对,是我们着相了,所以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水下如此森冷,或许是因为‘神庙倾覆’,不再欢迎信众到访?”
二人正在头脑风暴,门外却响起了张霖的敲门声。
“什么事?”
“城主府的人来了,说请二位师叔过府一叙。”
来了,闻叙心想,那位言小城主虽然年纪很轻,城府却很是深沉,当日拜托他们处理水患,显然用意不止于此,现在见他们奔波半月一无所获,估计是急着来给他们送线索了。
“你跟他们说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
二人很快到了城主府,这里与半月前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空气中的水汽依旧很重,重得像是走进了什么沼泽深渊之地一般。
“拜见城主。”
“二位雍璐山的真人,不必多礼,实不相瞒,此次本城主请二位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突然这么直接吗?卞春舟脸上露出讶异,不过等他听完城主接下来的话,他脸上的讶异已经掩都掩饰不住了。
就,这么刺激的吗?
“你们应当认识苦渡寺的那位不释佛修吧?早知道你们认识,当时我就不那么遮遮掩掩了,二位觉得,我与他眉眼间是否有些相似?”
卞春舟心想,我这人轻易不会让话题掉地上,但……这你让我怎么接?
好在,他没接,闻叙叙接了:“确实,城主你这么一说,倒真有几分相似。”
卞春舟:……不知道的,谁能猜到你是脸盲啊。
“实不相瞒,不释俗家姓言,他本是言家人,只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拜入苦渡寺,也对城主府有着极深的误解,我请二位前来,是想请二位代当说客,请他过府解开误会?”
闻叙:……要不你和不释打一架,谁赢了,我就相信谁的说辞。
“原来如此,竟还有此等渊源?”这位城主似乎笃定了不释谜语人的个性,吃准了他们二人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那他怎么好让人失望呢,“只是我们与他并非同宗同门,交情实在也没那么好,不释为人看似亲和,却极难亲近,恐怕是要有负城主请托了。”
“诶,我也知道此事是为难二位了,只是……这是曾祖临死前的遗愿,我知道他现在就在城中,这误会若是再不解开,怕是再也来不及了。”
“可以。”
卞春舟直接惊得看向闻叙叙,心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但是就凭容貌相似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说服我们。”闻叙忽然变得精明起来,“言城主,我们五大宗门弟子向来是同气连枝,什么天大的误会,竟叫他有家门而不入?不妨先说与我们听听吧。”
这其实就是拒绝的意思,却没想到这位城主为人如此爽狂:“好,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们听。”
……看来是早就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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