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都闭上了嘴,看着康熙。
康熙对着明珠问道:“明珠,你这是支持石红贤的说辞了?”
明珠闻言,心头微微地一惊,又想到刚刚胤裪和系统的对话,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没有,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当街纵马之后,出现任何突发状况都是有可能的。奴才不能确定就是宝郡王做的,但是也只能说脱不开关系的。毕竟咱们都不在济南府,对这件事的发展和走向是不好判断的。还望皇上明察。”
康熙闻言,对着明珠那滴水不漏的话语,却嗤之以鼻,他对着石红贤道:“石红贤,你觉得明珠说得可有道理?”
石红贤见此,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皇上,明珠大人说得没有问题,但是微臣把前来京城告状的人给带了过来,只要皇上允许的话,皇上完全可以把人给召见过来问问。”
康熙闻言,看了一眼神色轻松的胤裪,对着石红贤道:“行,你既然你都准备这么充足了,那就把人给带到这里来吧。”
石红贤闻言,眼眸微微的一亮,眼神隐晦的朝着明珠看了一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惊呆了,他对着胤裪拧眉道:“十二,这是铁了心想要对付你啊,你看看这事情做的,我刚刚查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胤裪闻言,在心里点了点头道:“你查不出来就对了,这人是京城的,还是临时找的。所以你才查不出来他什么时候进京的。”
野史求证系统闻言,心里顿时一个激灵,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好半晌之后才道:“那这个就麻烦了,只是这人怎么就能临时找呢?他们就不怕这人临时反悔。”
胤裪闻言看着石红贤,在心里道:“没事的,我不怕,他有张良计,咱们又过桥梯,所以这件事我自有对策,你别担心。”
满朝文武的大臣在听到这话的瞬间,顿时变得有些愕然起来,这面对石红贤的话,既有人证还有物证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有自己的打算,而且还游刃有余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们有些好奇,这宝郡王
到底是准备用什么办法来对付石红贤的诬陷?
外面的人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脸上还带着一抹的苍白,他在看到胤裪的瞬间,就满脸的愤怒,只是碍于在金銮殿上,才不敢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康熙哭诉道:“皇上,请您一定为草民做主啊。”
野史求证系统在看到人的一瞬间,嘴角微微地一抽,对着胤裪道:“十二,你可能想不到,这人竟然是青州知府聂玉的侄子。”
胤裪一听这话,眸光落在了聂玉的身上,然后学着他的模样对着康熙道:“皇阿玛,你要为儿子做主啊,这人我不认识,他完全是诬陷儿子的,请皇上明察啊。”
满朝文武的大臣,在听着胤裪那不走心的话,还有夸张的表演,嘴角顿时一抽一抽的。
康熙闻言,抬手揉了揉有些想要发笑的嘴角,轻咳了一声道:“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会儿李德全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皇上,张黎带着一个人,想要请求见圣。”
康熙闻言,摆了摆手道:“让人进来吧。”
从一开始最关键的人物,张黎都没有出现,他相信张黎绝对是去做重要的事情去了,就是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野史求证系统在听到这话之后,满是好奇地对着人问道:“十二,你让张黎去干什么了?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胤裪一听这话,嘴角微微地抿起,他看着跪在地上聂玉的侄子道:“聂玉在来的路上被人杀死了,我让人去调查了一下聂玉的死因,毕竟从山东来的犯人不少,而死的人也不少,总不能还没有经过审判,这人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聂玉的侄子在听到这话的瞬间,瞳孔微微地一抖,然后愤恨地朝着胤裪看了过去,他怀疑这人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只是他没有证据。
想到这里,他的眸光朝着一旁的明珠隐晦地看了过去。
在这一瞬间,胤裪轻笑着看着明珠问道:“明珠和这人认识啊?我说他怎么知道我是谁呢,一上来就恨恨地看着我,原来是和明珠大人认识的呢。”
这话一出,明珠的脸上顿时黑了一片,他冷冷地盯着胤裪,笑得皮笑肉不笑地道:“奴才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张黎这会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皇上,奴才刚刚调查得知,石红贤指使人去杀了从山东押解进京的犯人,其中包括聂玉等人,还望皇上明察。”说着他跪在地上,把手上的证据,高举过头顶。
康熙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倏地冷了下来。就连刚刚胜券在握的石红贤都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聂玉的侄子也突然发难,他一个往前扑了过去,用手掐着石红贤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出面诬陷宝郡王呢,原来是想要斩草除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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