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让你碰碰我。”
低喃的自语越来越轻,尾音渐渐染上兴奋,“……但是我可以帮你。”
“帮了你,你就留下来好不好。”
“留在这栋别墅,做我的鬼新娘。”
“……谁要碰你。”小锦鲤不再压抑哭腔,又慌又骂,“色鬼!走开!”
他哭泣,“我带了天师,会收了你……”
那道幽怨的声音不再出现。
但是森冷的气息始终未消失,它缠绕在锦声的每一处,修长的脖颈、白嫩的手臂、乃至往下的腿心。
又啃又咬,很轻,仿佛在品尝佳肴。
小锦鲤茫然啜泣间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有工作人员听到了他的声音,脚步声渐近,却迟迟不见逼近,仿佛也在迟疑。
工作人员也怕有鬼。
他等同事来了才指着这间房,低语:“里面好像有声音。”
“应该是人吧……”
同事淹了口唾沫,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后鼓起勇气去开锁。
门没开。
锦声呼吸很急促,眼眶湿红,修长的脖颈都被嘬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迹,他捂着脖子,无力靠在墙上,软着腿,骂也不敢骂了。
他既希望那些人进来,又不希望他们进来。
呜呜……燕长观工作不到位,他要扣他工资。
“这门打不开啊,真他妈邪门。”
“草,明天我要辞职,这工作我做不下去了,我跑了,再见。”
同事赶紧跟上去,“等我!”
别墅里的动静很快消失,燕长观察觉到浓重的阴气,觉得不对,于是飞速赶了过来。
房间内,锦声后知后觉自己手里还有燕长观给的符,他颤抖着指尖,胡乱把这张符一拍。
森冷的气息霎时不动了。
锦声把自己的衣袖扯回来,然后用力拍着不知为何被关上的门,他往回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门很快被燕长观打开了,只是锦声一看,发现燕长观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他颤着软睫,拽着燕长观的手往后门走,也顾不得捂住自己被嘬得满是暧痕的长颈。
“……你怎么了。”
出来后,锦声捧着燕长观的脸,茫然问,燕长观死死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一声不吭,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难为他这时候还能分出心神来安慰锦声,“……没什么事。”
燕长观伸手攥住锦声的手腕,目光偶尔垂落,不期然看到了少年白颈上的痕迹。
他瞳眸微微一缩,有些怔住,一时险些连疼都顾不上。
锦声打车带燕长观回家,本来锦声是想去医院的,但是燕长观却说这伤和医院没什么关系,去了医院也检查不出个二三来。
好在到家的时候燕长观平息得差不多了,锦声翻出论坛,准备挨个回复那些已经答应接单的天师们。
燕长观抽走他的手机,“不关心我一句,你还玩手机?”
说着看了眼屏幕,他微微眯起眼,“你这是准备换人了?”
“……没有。”锦声轻轻咬住唇内侧的软肉,垂头丧气,“我想多雇几个。”
燕非江把手机扔回沙发,双手环胸垂眼凝视着他,“觉得我不行?”
“……你刚刚都那样了。”锦声只会干巴巴说这样说。
但是潜台词,就是不信任燕非江的业务能力。
燕非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