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亲咬,想要他来安抚自己的易感期。
谢司衿眉心无意识紧皱,他掐着自己的手心,平复心中妄念。
回到家,谢司衿就联系了另一个自己——真没想到才刚不欢而散,又是他主动将狼引入老窝。
“我明白了。”
“谢司衿”听完,并没有表现出多迫切,但谢司衿知道自己什么想法,不过就是故作镇定而已。
想到这里,谢司衿又有些烦躁,他挂断电话,开始细想如果真的切割这个“谢司衿”的精神力,重新创造出另一个自己,到底是不是可行的。
事实是,并不可行。
先不提麻不麻烦,就算新“谢司衿”出来了,谢司衿也没办法真把他永远关实验室。
就像现在,他需要另一个“谢司衿”来代替易感期的自己照顾小beta,他没法保证将来他就不需要另一个自己来帮忙。
而只要见到锦声,谢司衿可以确定,不论他创造多少个新的“谢司衿”,最后的结局不过还是两道同出一源的精神力互相博弈。
以前不觉得,现在谢司衿突然有些厌恶起自己的精神力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松开被自己攥得渗出血的手心,一直忍到“谢司衿”到这里,谢司衿这才放心将自己锁入房中。
小锦鲤起初没发现有异常。
直到他习惯性握住谢司衿的手腕,这才稍顿,困顿的眉眼轻轻抬起,咕哝问:“你的体温为什么忽上忽下的呀。”
“你是不是生病了?”
“谢司衿”用目光细细描摹小锦鲤的眉眼,半响才屈膝矮身在他身侧,手攥得很紧,答:“没有生病。”
又说:“体温低是正常的,我一直是这样。”
小锦鲤软软哦了声,摸索着上前一扑,搂住了“谢司衿”的脖颈,把脸埋在他颈窝处,“困。”
“谢司衿”会意,将他抱起走入房间。
期间,他会深想平时是谢司衿的话,小锦鲤也会和他这么亲密吗?
还是说,仅仅只是因为发情期来了,才显得更粘人了些?
到房间的时候,小锦鲤已经睡着了。
“谢司衿”将他放好,被子四角掖好,在原地站了会儿才去翻行李箱,谢司衿进房间前跟他叮嘱了需要准备的东西。
将要吃的药物细分好后,“谢司衿”给医院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拿点beta专用的抑制剂来,没过一会儿,医政机器人准时将抑制剂送到。
“谢司衿”拿药的时候,看见医政机器人的屏幕闪烁两下,紧接着,上面出现了一张人脸。
“谢先生。”医院医生跟谢司衿认识,事实上,因为精神力原因,他是医院重点关注对象,隔一段时间医院就会打电话来慰问。
当然通常情况下谢司衿都不会配合回答,只有上次来了两次易感期打了三针抑制剂这事,他主动跟医院提了提。
医生惊讶之余,一直预备着跟他详细了解了解,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谢司衿”微微颔首,“你好。”
医生盯着他看了会儿,恍然道:“您是……另一位谢先生吧。”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但性格太过分明,他一眼看了出来。
“谢司衿”没否认,“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您了解了解,您怎么会来两次易感期?”医生问,“还有抑制剂,这东西真的不能常用,用多了将来会产生免疫,您精神力强盛,如果没有抑制剂压制,将来怕是更难捱啊。”
“谢司衿”静静听完,这才出声改正,“现在是第三次易感期了。”
“什么?”医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