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意味着,他又要回到实验室,面对冰冷的机器。
“谢司衿”盯着消息沉默片刻,看向小锦鲤。
虽然这两天小锦鲤没搭理他,但是他们间的相处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因为小锦鲤仅仅只是在贯彻不跟他说话这几个字的表层意思。
实际上,要洗澡了就会揪着他的手,让他在外面陪着他;犯困了也会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回房间;吃饭的时候会挪碗,要他帮着添一下菜。
他们甚至比平时要更亲密。
“谢司衿”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发情期导致的,毕竟谢司衿提醒过他,小锦鲤发情期这段时间情绪会特别敏感。
想到这里,“谢司衿”银眸黯然下来。
他收好光脑,起身走到小锦鲤面前,半响问:“可以和我讲话吗?”
小锦鲤歪了歪脑袋,摇头。
不可以哦。
“谢司衿”忽然伸手碰了碰他小巧的耳垂,小锦鲤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忙不迭往后撤退。
他眼睛看不见,动作重心又不稳,险些就要被弄摔了。
好在“谢司衿”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手,但是紧接着袭来的,是“谢司衿”印在他脸颊的吻。
就和上次印在唇瓣那个吻一样,蜻蜓点水般的轻浅,如同蝴蝶羽翼煽动过皮肤,轻得像错觉。
“你怎么又……”小锦鲤刚开口,立马就气鼓鼓闭上了。
才不要跟他说话。
“谢司衿”听到他的声音,好似这才满足。
他将人搂进怀里,充做短暂的告别,“ ……我只是有点忍不住,下次不会了。”
说完,他回头看向二楼。
房间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谢司衿就站在那里不语地望着这一幕。
“谢司衿”知道自己得离开了。
他叹了口气,松开怀里人,放轻脚步,小锦鲤突然感觉周围安静不少,没了声音,他有点迷茫,“谢司衿?”
谢司衿擦了擦衣袖上的血,这个月他来了三次易感期,在房间里还没忍住多打了两针抑制剂,就是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造作。
谢司衿脸有些苍白,呼吸里尽是血腥气。
他想下去,但是顾忌到衣服上的血,终究是没有动。
“你先坐着……”谢司衿怕他摔了,嗓音喑哑,“我有点事,一会儿来。”
小锦鲤没有讲话。
他有点沮丧地垂着头,怎么又讲话了呀……
谢司衿洗了个澡。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的伤口简单上了药,然后就行色匆匆下了楼,小锦鲤嗜睡上来,险些睡着了。
“发情期还好吗?”谢司衿攥着他的手,低声询问。
“……”
谢司衿以为他睡迷糊了没听清,遂又问一遍,结果还是没听到回答。
他和这双琥珀色的盲眼对视,半响,谢司衿用手擦了擦小锦鲤柔软的脸颊,加重语气,“你怎么了?”
小锦鲤往他怀里蹭,没说话,颈侧的抑制贴贴得紧紧的,抑制发情期的药也一直喝着,身上的莲雾味信息素已经淡了很多。
这种程度,谢司衿还能受得了。
确定易感期应该不会来第四次,谢司衿就着这个姿势,捏了捏小锦鲤细细的下巴,“你怎么不说话?”
话落,少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霎时,谢司衿明白了这又是“谢司衿”的锅。
他没再询问,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怀里人,片刻的宁静好过那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