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是被他自己洗了,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至少,得说她两句吧。
真是太奇怪了……
任建洲最终也没能逮到任楚飞,还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骂骂咧咧地去卫生间洗掉了脸上的王八。
再有下次,他一定要把这混小子给吊着打。
老子能在儿子脸上画王八,儿子能在老子脸上画王八吗?
简直要上天了!
就算想“报仇”,你特么就不能画朵小花,画棵小草?
呸。
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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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任建洲家吃的饭,晚上江越掏腰包,请他们父子俩到外面搓了一顿。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
江冉冉坐在车子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以及马路两边灯火璀璨的大型商场和大型超市,好几次动了动嘴皮,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车子拐了个弯,这条街没有刚才那条街那么繁华了。江冉冉心想,如果再不开口就来不及了。
纠结地抠着指甲。在欲望的驱使下,终于把头往前面探了探,问江越:“能去超市给我买点儿糖吗?”
前方正好碰到红绿灯,江越缓缓踩下刹,等车停稳后,回头看着孩子,“糖?”
江冉冉点头说:“就是吃的糖。奶奶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