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鲁迈特。”塚内警官的声音打断了欧鲁迈特的自责,他朝着门口摊了摊手,“方便的话,有些话想要和你单独说。”
……
因为敌人入侵,体育祭被暂时中止,此刻会场中没有什么人。
欧鲁迈特和塚内直正相对坐在休息室里,后者将警局刚刚传来的消息告诉了对方。
“什么,存放在证物室里的证物消失了?”
“没错。”男人点了点头,“监控记录没有任何异常,就好像——那个眼罩是自己凭空消失了一般,简直就是变魔术……”
“魔术……吗……”欧鲁迈特颇有深意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经历了这次的袭击事件,敌联盟已经在国内造成了很大的恶劣影响,必须将这个还未完全成型的恐怖组织扼杀在摇篮里,为了达成这一步——逮捕主要头目死柄木弔和古川瞬太是必要的。”塚内直正,“民众对你的呼声很高,欧鲁迈特,只怕,如果继续任由他们逍遥法外的话,这将是一场国民对英雄的重大信任危机。”
“你说的没错。”欧鲁迈特攥紧了拳头,“敌人,应该由我来打败。”
“以你现在的状态,恐怕长时间地使用个性战斗会造成很大的负荷吧?”塚内直正直白道。
“咳咳咳——”欧鲁迈特噗地喷了一口血,“不不不……我……”
“事实上,我们联系上了一位在横滨颇有名望的治疗师,或许她会对你的伤势痊愈起到很大的帮助。”
“哎——横滨?”
“实不相瞒,她已经答应了与我们的合作,现在似乎已经在来的列车上了。”塚内这样说着,看向面前的男人。
“欧鲁迈特,你要和我一起过去接她吗——你没事吧?出这么多汗?”
“我没事。”面色发青的No.1英雄保持着僵硬的微笑这样说着,“只是……现在放弃治疗还来得及吗?”
……
在一个偏僻街角的地下酒吧里,蛇发少年整个身体陷在酒红色的沙发里,正在给自己的指甲重新上黑色指甲油。
“与谢野晶子吗?”少年的声音不高不低,戴着墨镜的脸喜怒难辨,“真是糟糕啊,为什么治愈系的个性总是在英雄那边呢?明明最容易受伤的是敌人的说……”
“治愈系个性本来就少见,但是像您这样超再生的能力恐怕更加少有……”作为敌联盟合作的地下线人义烂推了推鼻梁上的茶色墨镜,“恕在下冒昧,但是,为什么您不通过那位先生把这个个性转让给死柄木呢……”
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少年勾了勾唇角,偏过头,“你想知道?”
“这……”义烂听见对方的危险的语气,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踩雷了。
还未等他收回前言,对方猛地拽住了他的衣领,用力之大甚至将黑色的甲油蹭到了他的衣领上。
“关你屁事。”少年脸侧的蛇首对着他嘶叫了一声,冷冷地注视着他。
“瞬大人。”正在擦玻璃杯的黑雾出声阻拦。
银色蛇首斜过眼瞥了他一眼,少年松开了对方的衣领,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用卸甲油把自己刚刚不小心划花的地方擦掉,“哼,你管得太多了,大叔,好奇心害死猫。”
“再去找。”
搞不懂这些恶人脑回路的义烂擦掉额角的冷汗,站起身,急急离开了酒吧。
木门打开又阖上,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弔呢。”古川瞬太仰起头,一边欣赏自己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