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茹抓抓耳朵,只好应了。
周鸣初环视一圈,语气淡而有力:“所有人,有能力的约束好代理商,没能力的起码约束好自己,不要以为公司声誉对你们不重要,你们手里的名片,每一次冲标都是对它的一次伤害,做多了,递出去以后怕你的不是同行就是客户。”
他肃着张脸,谁还敢说什么,都你瞧我我瞧你,讷讷地点了头。
会议结束后,小蔡哇哇地控诉:“周总也太狠了!哪有他说的这么严重,而且那间医院也不怎么样,能有什么影响?肯定是大区经理在发神经,没事情报了就找这种小事夸大来报。”
张吉安在旁边小声道歉:“对不起,这事还是怪我。”
小蔡马上说:“有什么好怪的,该怪那间医院,怪那个采购自作聪明耍别人玩!”
他们在这揽来揽去,章茹捻着一串珠子过来说:“汪总,拿了奖金是好事啊,今晚你们不一起吃餐饭么?”
团队气氛低沉,汪总正在想这件事,点点头说:“是该一起吃餐饭,吃完大家放松过周末。”
“那我也要去。”章茹把脑袋放在文禾肩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我当文禾的家属。”
“我也是!”小蔡偎在文禾另一边肩膀:“我也要当文禾姐的家属。”
文禾知道她们都想逗自己开心,也配合地笑笑,笑时看见周鸣初从会议室走出来,对视两秒,她划开视线。
部门聚餐是晚上的事,中午,文禾还有一场应酬要去。
约的客户是e康以前的一位代理,因为政策问题单方面拉黑了e康,又被文禾找回来。
文禾心里清楚,对方愿意跟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触,本身还是想恢复代理关系的,但因为前一次的合作不欢而散,所以酒桌上文禾听了客户对e康一堆的不满和吐嘈。
而她既要承受客户对以前的不满,还要给客户一个台阶下,因此没少陪酒,连带去的小蔡跟张吉安都喝得晕晕乎乎。
好不容易把客户送走,小蔡酒劲上来了,热得开始脱裙子外面的衬衫。
她也有点大大咧咧的劲,站起来就解扣子,文禾过去按住,及时把她按住。小蔡怔怔地,就见张吉安一张脸爆红,站起来说:“你们先走,我去开.票。”
文禾拍了拍小蔡:“走吧,下午还有事做。”
两人去坐电梯,一起进去的还有位女士,精致的卷发,身上喷着云南丹桂,很温柔优雅的香,人一看就很体面。
小蔡偷看两眼,忽然想起包厢里的事,小声问:“文禾姐,我刚刚那样脱衣服是不是不太对啊?”
文禾说:“是有点不太好。”
小蔡歪着脑袋看她,憨憨地。
文禾也穿了件开衫,把衣服掩上,对着小蔡稍微演示她刚刚脱衣服的样子,从上往下,一颗一颗,慢慢地。
有些事自己做不知道,一看别人就直观了,小蔡睁大了眼:“妈吔,有点像……勾引。”慢慢地像袒胸露腹一样,她后知后觉:“张吉安不会以为我勾引他吧?”
文禾说:“没事,他不至于那么想,但以后对着其他男同事,对着客户之类的就不要这样了。”尤其是应酬场合,男人桌上桌下的话都难听得很,所以要稍微注意一下:“最好背身,实在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