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柯下颌一抬,刚刚烤过鸡的木架还放在火堆旁边: “喏,那不都吃完了。”
淮年: “会有的!”
“一定会有的!”
“我相信节目组!”
毕竟这鸡当真跟节目组没关系,完全是他自己搞得鬼。
见淮年这般认真笃定,谢北柯忍不住笑了。
“行吧,你说得都对。”这么顺着讲了一句话,谢北柯又犯贱,心痒难捱,还是想逗他, “可要是没有呢?”
“敢不敢跟我打赌?”
提到这个淮年可就不困了。
“你想赌什么?”淮年问。
谢北柯很是轻松,把决定权交给淮年: “随你。”
“这样吧!要是明天节目组没有多的补给,就算我输,反之,就算你输,如何呀北哥?”
都叫北哥了,谢北柯还能说什么?他当然只能奉还一句好。
“输的人嘛——”淮年狡黠笑起, “还记得当时我写在你掌心的字吗?你要是输了,你得喊我那个。”
谢北柯: “……”
淮年怎么对这件事如此执着?
搞得谢北柯幻视一些高中大学时期无聊的男寝片段。
他正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听淮年又说: “如果我输了,我就喊你爸爸。”
谢北柯: “。”
他看向淮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脑子里预演一遍对方开口喊爸爸的样子。
操。
“成。”谢北柯一锤定音, “就赌这个。”
林乔好奇: “小年,你当时在他手上写了什么呀?”
淮年保密: “林乔姐,等他明天输了你就知道了。”
谢北柯不服了: “我才不一定会输。”
淮年:不,你会,肯定会。
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占谢北柯便宜的准备,心情飘飘然,看谁都是一脸笑意,甚至还有心思吆喝其他人一起来赌。
“闻嘉,你来不来?还有阎朔哥,你要一起吗?”
至于沈虞——
淮年看了他一眼,不敢惹。
白莲花嘛,那就让他静静地在一边开着吧。
沈虞本等着淮年对他开口,心里已百转千回挑选起拒绝的话,哪知淮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片刻后便移开。
那眼神里再无过去的疯狂与痴恋也就算了,可他偏偏选择了无视沈虞。
沈虞嘴角噙着笑意,一双眼却什么都映射不出。
闻嘉见状,在心里哎哟一声,特别乐意参与这种不带沈虞玩的事,忙说: “赌!”
而阎朔呢?
他本对这些赌来赌去的事情不感兴趣,对一切不良习惯敬而远之,可少年见他不说话,便又问了一遍: “阎朔哥?你一起吗?”
阎朔是想拒绝的,一开口,那字词就在唇齿间拐弯,像是被施了魔法,讲出一个好字。
淮年兴致勃勃地拉着他们立了赌约。
林乔家长一样看着他们闹。
淮年拉上林乔一起: “林乔姐,你就和我一边吧。不然只有我一个人呢。”
林乔: “好好好。”
沈虞沉默了好一会,到此刻终于无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