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柯!你开门啊!】
【要不是这是茅厕我真是要以为你们俩在演戏了。】
【谢贝壳你在里面躲着不熏得慌吗?】
谢北柯: “我还没尿完!不行啊!”
“行吧。”
看样子谢北柯是打算在里面呆一辈子了。
淮年也不强求,转身离开了。
等谢北柯听见外面没动静以后,他才悄摸摸跑出来,在水井边给自己打水洗手。
突然,淮年就跟鬼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尿完了?”
谢北柯刚刚压起来的水又哗啦一下落了下去。
他这颗心脏真是受不了淮年这样的刺激。
“我的祖宗啊,你到底要干嘛?”谢北柯真恨不得举手求饶了。
淮年茫然地眨眨眼: “我没打算做什么呀,我就是觉得奇怪。”
“你躲着我干嘛?”
躲就算了,还非要悄悄摸摸地在背后看他。淮年这一天下来,敏锐的感知从没停止过,一直觉得有人在他的身后望着他。
谢北柯这红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呢?
一边躲他一边又对祁绥殷切。
行动诡异到淮年都快怀疑谢北柯是不是被系统控制了。
谢北柯没辙,抬头看着对方。
少年对于幻境里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谢北柯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淮年有点好感,也喜欢和他相处,虽然做过一两次与他相关的梦,但大多都是点到为止,差不多就行了,没那种能大开大合深入交流的时刻。
结果拜山神的时候,谢北柯头一回完完整整地亲历了全部过程。
他就算从里面清醒过来,也觉得没办法原模原样地直视淮年了。
之前他说祁绥是个变态,现在谢北柯唾弃自己,他觉得自己才是变态。
一看到淮年,他就忍不住想起幻境里的那些事情。
被他注视着,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那些细节就会在眼前不断重演。
谢北柯可不想当着镜头面展示什么叫由软到硬的质的变化。
他采取了一个打不过难道躲不过的策略。
哪知道淮年非要凑过来问他。
谢北柯这个时候还没做好直面淮年的打算呢。
他觉得自己还得缓缓。
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
谢北柯烦躁地伸手抓了把自个的红毛,对着淮年用不耐烦地语气说: “没干嘛啊,也真没躲你,就是觉得咱俩可以适当拉开一下距离。”
淮年歪了歪脑袋。
谢北柯怕自己的话说得太狠,又补充: “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我觉得做朋友这件事吧还是需要一些了解和磨合的,你等我准备准备……”
他话里话外都在给自己挽尊做铺垫。
哪知道淮年恳切地对他点了点头: “我懂,我懂。”
“你要拉开距离,免得有人误会。”
谢北柯: “……啊?”
谁要误会?
谢北柯自己还没琢磨过来淮年这话的意思,淮年就对着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北哥,我会支持你的。”
谢北柯这是跟沈虞住一个房间以后终于走上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