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没用了,和火焰杯立下的契约是不可能取消的。
她将周围的吵闹全都隔离在外,她更在意的是别的事情。
把塞缪尔的名字投进去的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怎么做到的?
把救世主的名字投进去的又是谁?他是伏地魔的手下吗?他混入霍格沃茨了吗?他是如何骗过火焰杯选出第四位勇士的?
“你怎么想的?”伊莱恩扭头问道。
德拉科深深地叹了口气:“没什么想法,霍格沃茨的两位勇士我都不想支持,难道我该支持德姆斯特朗?”
“当然是支持塞缪尔,不过他可能不想获得你的支持——但我没有问你支持谁!”伊莱恩瞪了他一眼,差点被他带偏了。
德拉科咧嘴笑了笑,他一把揽住炸毛状态的小女友的肩膀,身体朝她的座位倒去。他的脑袋快要埋在她的肩膀上了,清新的薄荷味萦绕在鼻尖,他就像一只吸了猫薄荷的猫咪,愉快地用铂金色的头发蹭了蹭少女柔软的脸颊。
“开玩笑的,我知道。”少年的唇瓣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耳垂,他享受似的眯起了灰色的眼睛,“回去再说。你有些心急了,是因为牵扯到塞缪尔了吗?放心,我的好女孩,我向你保证,他用不着我们操心。”
“你又没有在操心。”伊莱恩被如此暧昧又亲昵的触碰激得浑身一颤,她气呼呼地转过头,贴着耳垂的嘴唇因为这个动作直接从她的颈部划过,酥麻的触感惊得她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德拉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光明正大地埋在她的颈窝笑得身体上下起伏。
……
塞缪尔从未如此自闭过,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将于十一月二十四日进行,该死的巴蒂·克劳奇,居然说为了考验他们的胆量,所以什么也没告诉他们。
虽然契约使得他必须要参加三强争霸赛,但他可以在比赛项目开始后立刻投降,可这样做有些丢脸,还要被格兰芬多和某几个斯莱特林耻笑到死。
“荣誉。”塞缪尔无精打采地报出了口令,连新换的口令都仿佛在嘲笑他,他必须为了该死的荣誉而战。
石墙中隐藏的石门打开,他走进了公共休息室。
“瞧瞧,我们的勇士回来了。”德拉科懒洋洋地坐在壁炉台旁边的雕花椅上,壁炉的温度让他昏昏欲睡。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沃林顿实在憋不住了,刚才在伊莱恩的镇压下,一个敢说塞缪尔闲话的人都没有,“你没有把名字投进去吧?”
“明知故问。”塞缪尔冷淡地说,“有人把我的名字投进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伊莱恩把手里的抱枕往旁边一丢,她转身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扒着沙发靠背,下巴抵在了上面:“是我想的那样吗?”
“大概率,但没有证据。”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亚克斯利坐在角落里,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承认是自己投进去的有那么难吗?”
“嗯,比你被选上勇士还要难。”塞缪尔看都没看他一眼,朝寝室的方向走去,“我先回房间了,早点休息,伊莱恩。”
“晚安,亲爱的。”伊莱恩笑盈盈地摆了摆手指。
等黑发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一个转身从沙发上翻了个面,动作轻盈地跳了下来,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和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微卷的浅金色秀发大幅度地飘起后落下,在空中滑过一个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