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珩眉头微凝,手腕翻转,将许机心比他小两圈的手握在掌心,顺势将无名指藏起,他道:“那毒是你的,这些物资都归你。”
许机心抽了抽手,没抽动,她仰头,笑意吟吟,“这是我送给你的嫁妆,你别嫌简陋。”
谢南珩猝不及防对上她那双灵动干净的双眼,心抢跳半拍,不过,听清她的话,他又被逗乐。
嘴上说的是嫁妆,心里想的是聘礼吧?
修真界婚嫁不拘男嫁女嫁,谁强谁娶,谁弱谁嫁。
以许机心素日作风,看似她嫁了过来,心底未必不是觉得是他嫁给她。
他捏捏许机心的手,笑问:“你这是嫌弃我,没给你聘礼?”
“这不是?”许机心摸出脖间那块玉环。
谢南珩视线落到那块玉环上,神情微微复杂。
他揉揉许机心的头,“以后我会补齐。”
“那我等着呀。”许机心笑嘻嘻的,又将储物戒往谢南珩无名指上套。
套上了,就是她的了。
谢南珩避过,拉着许机心的手,往正房方向走,“储物戒自己留着,滴血认主。”
许机心跟在谢南珩身后,走得懒懒散散,眼见正房越来越近,她蹙眉不解,话语里满是疑惑,“其实也不一定现在走吧,等我呆腻了再走,行不行?”
好歹等她睡够本,过了情潮期再说呀。
谢南珩道:“不行,现在走才是最好的时机。”
云华秘境将开,谢家上下都在为探索云华秘境做准备,发现许机心跑了,也不会调出实力强劲的修者去抓捕,许机心足以逃掉。
但若晚上几天,谢家人已经出发去云华秘境,为亲友忙活的修士闲了下来,彼时发现许机心逃跑,出动的很有可能是这波人。
许机心情绪失落,可怜巴巴地道:“真不能留下来吗?”
“不能。”
“不能多留几天吗?”
谢南珩狠狠心,“不能。”
踏入正房,许机心眼珠子转了转,好似藏在鸡圈外边的狐狸,八百个心眼都在打鸡的主意。
她将手腕从谢南珩手里挣脱出来,谢南珩怕伤到她,松了手,“怎么了?是有东西要收拾?”
许机心揉着手腕,坐回床..上.,拍拍床侧,好整以暇道:“要我走也可以,临走前咱俩再圆一次房吧,不然我一直惦记着,怕是控制不住过来找你。”
谢南珩哪怕已经习惯许机心的‘淫言荡语’,也不禁被她的话镇了镇。
你,认真的?
他禁不住认真打量许机心。
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无论做什么都拐到这事上的?
但打量着打量着,他脸颊泛上润粉,盈盈地若三月桃花。
这还是自那日后,他第一次回到主卧,因主人家懒于收拾,主卧内与新婚夜布置相差无几,轻而易举地让人陷入洞房花烛的回忆。
大红床单,大红的被,一片艳红中,青衣女孩形容慵懒,肤白若雪,眼角圆钝的杏眼盈盈,清纯楚楚。
她卧倒在床..上.,细腰长腿,绰约多姿,尽显玲珑曲线。
她随意地扯了扯衣领,随着她的动作,满头青丝披散,有几缕垂落肩前,衬得肩头一片皓白,有细细的红色带子越过雪白的锁骨,刺目而诱..惑.。
谢南珩抿抿唇,喉结滑动,洞房花烛夜的画面,又浮现在他面前。
他以为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实际上,却记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