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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连给自己扇风,对江月道:“是我看错了,他们贴的近,只有夫夫才能这般亲密。”

江月道:“可是他们还没成亲啊?”

江连瞧了一眼他爹,他爹瞪回来,瞪他瞎说啥,让小姑娘家的追问不停。

“住在一间屋子,便是一家人。”

“那还没摆酒,我们也没去吃席。”

“那是因为饮冬哥省去了这般流程。”

江月忽地收回视线,低头叹了口气,“委屈鱼哥哥了,长的这样好,遇着冬子哥这般不讲礼数的人,不给名分的人,还愿意和他睡一个被窝。”

江立诚和江连同时一噎,江连揉了揉江月的脑袋,“你晓得就好,以后有这般苗头的男子,定要远着些。”

午后三人接着收割油菜,一口气收到了天黑,把两亩地的油菜籽收好了,晚饭没吃,紧赶着把收割好的菜籽运回。

魏鱼倒早回了家,江饮冬在江立诚家忙活完,推了炖了肉的晚饭,回自家吃魏鱼准备的凉拌苋菜,配上他烙的咸菜饼子。

干了一天的活累,江饮冬和魏鱼一起收拾完锅碗,便自个先洗了澡,往床上一躺,舒展腰背。

他才伸了个懒腰,魏鱼后脚跟着进了屋,江饮冬闭着眼,听那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站他床头瞅了眼,又走开了。

过了许久,江饮冬思绪有些飘,才听见他小声说:“那猎的鹿,收的手帕……”

白日的话重提,江饮冬闭眼,嗓音清明,“鹿是村里人一起猎的,帕子都卖给刘多麦了,早先和你提到过。”

倒是未细提中间两年的事,没刻意避讳,那些事他自己都想不通。

“哦!”

江饮冬眼皮微动,脚步声又回到了床头,头上落了道阴影。

江饮冬睁开眼,魏鱼正弯腰,拿着块布巾往他头上盖,江饮冬伸手挡,他笑的眼尾上翘,“头发没擦干不能睡。”

江饮冬坐起身,拉着魏鱼坐下,反手把布巾放他头上,按着脑袋就是一顿擦,把顺滑的发丝擦的毛毛躁躁,不由嘴角扯出了笑。

魏鱼从头发里扒拉出脸蛋,瞧见江饮冬笑,他自己也笑了。眼仁闪着光,笑得纯粹又魅人。

江饮冬按住他的嘴角,两指一夹,唇瓣挤在指缝,惹得人呜呜抗议。

“夜里打地铺。”

魏鱼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摇头,江饮冬换了中指和食指夹住他的嘴唇,拇指碾在凸出的唇肉上,凶道,“嘴那么软,不听话掐烂。”

魏鱼愣了下,两手扒拉江饮冬的手臂,噘着嘴呜呜不停,江饮冬松开他,靠在床头,“说。”

“掐烂不行,”魏鱼觑了他一眼,软着嗓子,“亲烂行。”

屋里瞬间陷入沉默,像是平静的海面,内里暗藏波涛。

江饮冬的面孔在背光处,瞧不清喜怒。

但定然不是喜。

魏鱼跳动的心沉寂下来。

眼前一暗,昏黄光线下,江饮冬的俊脸放大,松了他唇的粗糙指腹又攫着他的下巴,稍一用力,那张乱说话的唇被迫张开了一条缝儿。

江饮冬低头堵住了唇,缓慢贴了两下,魏鱼呼吸发颤,唇上传来的湿润热意,烫的他浑身发麻。

江饮冬的温柔未停留几息,接着便如猛兽般,发了狠地啃咬,魏鱼吃痛,喉咙溢出轻哼。

“听你的,”江饮冬将离未离,鼻息间的热气分不清是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