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一直想。”
“但没能实现。”
他们俩笑嘻嘻地说。
“关于布莱克,你们还知道什么吗?”路易丝问出了她最在意的事。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
“我们知道的,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弗雷德说,“报纸上沸沸扬扬的,事无巨细。毕竟要让大家小心。”
“连邓布利多都同意让阿兹卡班的守卫在学校周围所有入口驻防了。”乔治摇摇头,“大家都在猜他会有什么举动,但方向其实都大差不差。”
“神秘人?”路易丝问。
“只能说——”弗雷德看向乔治。
“和我们猜的一样。”乔治看向弗雷德。
“以我的经验来看。”路易丝右手攥拳发在唇瓣前,思索着,“能让一个关押了十二年的无期徒刑囚犯越狱,绝对是蓄谋已久的——”她神色一暗,“复仇。”
“毕竟要躲过那些摄魂怪可不是一时兴起可以做到的。”弗雷德认同地说。
“摄魂怪?”路易丝抬眼看向弗雷德,“噢!你们之前说过!额唔——”
“你觉得恐怖是正常的。”乔治后仰靠在靠背上,“我们爸爸曾经去过一次阿兹卡班。他告诉我们那是他所去过的最坏的地方。他回来的时候浑身软弱还发着抖……”他长吁了一口气,“它们能把一个地方的欢乐都吸走,这些摄魂怪。多数犯人在那里都发疯了。”
“他绝对也疯了。”弗雷德得出结论道。
“本来就是疯子吧?”路易丝有些不自然地搓了搓双臂,“他杀了十三个麻瓜,只是一瞬之间的事。你们知道在麻瓜那里很难有这样的犯罪。我只是想着……”她很不舒服地说,“都是那么无辜的人,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是食死徒。这种事情估计都是信手拈来吧?”弗雷德毫不掩饰地啐了一口,“我知道有不少食死徒说自己中了夺魂咒给自己开脱,但我坚信食死徒没一个好东西。”
“他是不是想帮他的主人?”路易丝推断道,“你们记不记得两年前,神秘人附身在奇洛身上。”
“而且他逃了。”乔治点点头。
“我总觉得一切都没那么简单。”路易丝无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颈,指腹在皮肤之上搓了搓,“第一年有奇洛,第二年有马尔福,现在第三年,布莱克越狱。”
“你觉得他一直在联系他的亲信?”弗雷德瞪着眼,“不无道理。”
“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有什么是值得一个囚徒越狱的?”路易丝说,“十二年,生死对他来说早就不重要了。是什么刺激着他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我看他的照片,脸色蜡白,面容憔悴,和将死之人没有区别。没有魔杖还要过着逃亡的日子?他绝对不是为了活得舒坦才出来的。”
“你在斯莱特林。”乔治望着路易丝,“说不定你真能听到什么风声。”
“真有什么大事,他们才是真的守口如瓶。”这对路易丝来说是经验之谈了,“说话比解密还难。”
“学院之间的八卦传闻往往是互通的。但你们斯莱特林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情报网一样。”弗雷德突然坐起身,“小不点,我可要提醒你,如果你猜测是对的,离那些纯血统越远越好。”
“或许你真的可以知道。”乔治垂下眸子,“跟你最亲近的两个斯莱特林,埃弗里和穆尔塞伯,都是食死徒。当然,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判断。”
“但你确实不知道很多事情。”弗雷德说,“我们承认我们对斯莱特林有很大的偏见。但你知道偏见本身会存在,就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好……”路易丝琢磨着这些信息,她从吉他包里取出吉他,“不说这些了,咱们来点轻松的音乐吧。”
随着时间流逝,天空慢慢地开始下起雨来。窗外的景色被水气笼罩着,雾蒙蒙地一片惹得人很想睡觉。吉他还没被放下,年轻的孩子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
雨声越来越大,路易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窗外的景色乌泱泱地一片,要不是看了一眼手表,还以为已经到了晚上呢,毕竟走廊里和行李架上的灯都亮了起来。
“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