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雌虫每次有什么事也不告诉他,总是自己埋头闷想,西泽本来就思维发散。
不憋着还好,一憋着,思维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景尧是怎么也没想到,西泽到底是从哪里联想到他不举的。
一想到这,景尧顿时脸黑了,但他看着雌虫低着头,一副小心委屈的样子,就算是想装生气也装不起来,有些无奈,将雌虫抱到腿上,和雌虫更好地肌肤相贴,耐心地解释:“不是因为我硬不硬得起来的问题。”
西泽抬头。
景尧继续说:“我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有什么事,不要心里憋着,可以直接和我说?”
西泽懵懵地点点头,又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但没等他开口,景尧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的行为让你得出了我不举的结论,但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的猜想,然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给我和补品。”
“对不起,雄主。”西泽坐在景尧的怀里,紧紧贴着景尧的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雄主身体里传来的心跳声:“在我雌父的庄园里那一晚我没穿衣服勾引您,雄主您说您喜欢我,但又不肯睡我。我就以为您不举,您也不好意思说,然后我就在住院的时候去买了这些东西......”
景尧无声地叹了口气,下巴抵在西泽的额头上,说:“其实我也有错。那一晚我本来也已经打算和你上床了,但你当时突然跑走了,我以为你突然不想和我上床,所以我也没有提过这个事。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主动提出来,会给你很大的压力,甚至可能会违背你的意愿来顺从我的想法,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你主动将这件事提出来。”
西泽瞪大眼睛,急忙要解释:“雄主,您没有错......”
景尧在西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先听我说完。我们都在互不知青的情况下做着觉得对对方好的事,你觉得我不举,所以给我喝药,我觉得要尊重你的想法,所以也不说。”
“然后我们这一个月就一直互相误会着,你觉得我硬不起来,我觉得你不愿意上床。实际上呢?我因为喝了药,所以很容易燥热,你只要稍微靠近点,我就会产生把你衣服扒了,然后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顿的冲动。”
西泽脸顿时一红。
“对此,你也因为我有意地远离你而感到非常不安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景尧看着西泽,说道。
西泽愣了下,点点头。
的确,这二十天,他时常活在在雄主不喜欢他的自我怀疑和恐惧里。
西泽心底一阵后怕,幸好雄主不是真的厌烦他了。
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焦虑不安还有委屈,景尧也心疼了,他没考虑到他的举动给雌虫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景尧在西泽的唇上吻了一口,哄道:“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会和你说,你也不许憋着,你要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不用遵循我的意愿。好不好?”
西泽愣了一愣,发现雄主的表情十分认真。
他本来以为雄主一定会非常生气,结果雄主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和他讲了一大长串的道理,还告诉他有什么事都和他说。
在帝国里,几乎所有的雄虫都会将雌虫视为低一等的存在。
但雄主的这番话却更像是将他放在了一个平等的位置。
虫星上可不会有第二只雄虫这样尊重雌君了。
西泽心里一阵酸涩,一直以来担心忧虑、患得患失的事情终于落了地。
“好。”西泽握住景尧的手,轻声说。
景尧揉了揉西泽柔软的金发:“嗯。”
“对了,还有个事一直没和你说。”景尧刚刚也说了有什么事都和西泽说,自然也想起来了:“不要紧张,这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我刚刚不事说了吗,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
西泽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雄主。
景尧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花了近一分钟措辞,大概通俗简单地讲了一下他穿越的事:“大概就是,我和之前的那个我不是同一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