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午饭时,德拉科特地把菲奥莎另一边的克拉布赶走,自己坐在了菲奥莎旁边,按照菲奥莎的喜好给她夹各种她喜欢吃的东西。
“尝尝这个肉卷菲奥莎,我记得你很喜欢吃。哦还有沙拉,我记得你不吃紫甘蓝……”
菲奥莎觉得德拉科大概是在草药课上被曼德拉草吵坏了脑子,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一系列荒谬的行为?嗯?且不说他从没这么伺候过自己,就这几天她觉得自己的态度应该算是特别恶劣了,但凡有羞耻心的人也该远离自己投入对自己好的人——比如说潘西的怀抱了。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最高贵的马尔福少爷竟然无视了她的恶劣态度,反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么对自己。这就好像是——把他们两个之前的样子颠了个个儿。
不多时,两只猫头鹰相继飞进了大厅,一个落在斯莱特林长桌的菲奥莎面前,一个落在格兰芬多的罗恩面前。给罗恩送信的那只猫头鹰还笨手笨脚地打翻了格兰芬多长桌上的许多食物,引起一阵不满的声音。
菲奥莎收到的信封和之前那些粉红冒泡泡的信封不一样,这是一个金色的信封,上面撒了一层金粉,甚至还喷了香水,只是这味道莫名熟悉……
正当菲奥莎疑惑是谁给她送信时,达芙妮在一旁发出了嘲弄的笑声:“看啊,韦斯莱收到了一封吼叫信!”
菲奥莎抬头看去,只见罗恩颤颤巍巍地把信拆开,然后那封信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类似嘴巴的东西。
莫丽·韦斯莱放大数十倍的吼叫充斥着整个大厅。
“罗恩·韦斯莱!你竟敢偷偷开走那辆车,你的行为真是可耻!你父亲现在得接受工作单位的调查!而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你要是再敢犯任何错,我们马上去把你带回家!!!”
而韦斯莱夫人的那封吼叫信在和她的小女儿金妮柔和地说完几句话后就把自己撕成了碎片。
菲奥莎觉得今天回到寝室她真该保养一下自己的耳朵,不然再这么下去还没等她老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哦对她好像活不到老。
这让她又沮丧起来。
“菲奥莎,你不看看这封信写的是什么吗?”德拉科异常八卦地朝菲奥莎靠了靠。
就连达芙妮都觉得德拉科吃错了药:“德拉科,我觉得这八成又是一封情书,我觉得你不想再听,而且我们的耳朵不想再受到任何损害了。”
“我来我来,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要交给我!”西奥多再次兴致勃勃地抢过信封,满面红光地笔直地坐着,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情书,然后……
然后他的脸色就变得无比难看且僵硬,他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格外多看了一眼德拉科——用一种复杂的眼神。
“快念吧西奥多,你刚刚的样子我简直都要怀疑是你给莎莎写的了。”达芙妮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说。
“那我……念了,”西奥多尽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声情并茂:“亲爱的菲奥莎,哦不,莎莎。那个,呃,我其实想说,嗯……我喜欢你。”
周围一圈瞬间悄然无声。
就连菲奥莎都挑了挑眉,这也许是她和听之前几封情书时唯一不一样的地方。
“然……然后呢?”达芙妮眨巴着眼睛等着下文。
“没了,”西奥多扶了一下额,“它上面只写了这些——亲爱的菲奥莎,哦不,莎莎。那个,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