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真的很疼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菲奥莎简直不敢想他是怎么拖着伤骑飞天扫帚这么久、还去见过一次伏地魔才回来的。
“德拉科,药来了!”菲奥莎看了看他的伤口,发现衣服有的地方已经和伤口旁边的血痂粘在了一起。她皱了皱眉,伏在德拉科耳边小声说,“我要把你的衣服剪开了,你忍着点疼。”
“嗯……”德拉科应了一声,怕菲奥莎太紧张,还故意打趣,“别忘了赔我一身衣服。”
菲奥莎顾不上理他的玩笑,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伤口处,把剪开了衣服,把粘在一起的衣服一点点小心撕下来。
虽然德拉科一直忍着,但他抽的那几口凉气,和紧紧攥着拳头都爆出青筋的手告诉菲奥莎,这真的很疼。
她皱着眉,只能一个劲地轻轻吹着伤口,祈祷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等把伤口处理干净,菲奥莎就打开了白鲜的瓶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德拉科,白鲜用的时候会很疼……你如果忍不了就掐着我。”
“开玩笑,我怎么会去掐你?”德拉科皱了皱眉,手却不自觉地抠住了床沿,“你倒吧,我忍的住。”
菲奥莎看了看他,还是选择去拉住德拉科的一只手,她咬住嘴唇,小心地倾斜了瓶身,让里面的液体倒到伤口上。
随着“呲啦”一声,德拉科终于没忍住,喉咙上憋出一声压抑的吼叫,却依旧保持着尽量不让菲奥莎觉得有多疼的分贝。
浇完白鲜,菲奥莎立马放下瓶子就小心地抱上了德拉科的脖子,剧烈的紧张之后带来的后怕才像无法阻止的洪流一样奔涌而来,冲垮了她全身所有的防备。
“我第一次在你身上见到这样的伤口,德拉科,”菲奥莎抹了一把泪,呜咽着说,“你知不知道我看着那个有多害怕?”
德拉科轻轻抚摸着菲奥莎的头发,腹部的伤口也感受到了正在愈合的清凉:“别怕,我没事。菲奥莎,我说了要好好回来见你的,我不会食言。”
这一晚,菲奥莎只趴在床边将就了一晚上,虽然德拉科说他可以挪一挪给菲奥莎留出睡觉的地方,但菲奥莎怕他牵扯到伤口,坚决不让他动,于是就这么守了一晚。
等第二天起床再看,那伤口就只有一道浅浅的印子了,德拉科甚至扭了几下自己的腰,,证明自己已经没事了。
还得是斯内普熬制的魔药,果然药到病除。
得益于白鲜强大的功效,卢修斯和纳西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不久之后,伏地魔就找到了他们,在马尔福庄园再次召开了一次会议,这次甚至连斯内普也在。
在这次会议上,伏地魔让食死徒带来了一个父母是麻瓜的巫师,说是为了表示消除不纯净血统的巫师的决心。
菲奥莎只是垂着眼眸,没敢抬头,但死亡的气息还是让她不寒而栗。
“我的仆人们,属于我们的时刻就要到来了,”伏地魔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语间充满了蛊惑,“等到我们会预言的女孩和马尔福家的儿子修好消失柜,就是我们进攻霍格沃茨的时候……所有泥巴种都要向我们低头,他们只配做我们的奴隶。”
没有敢说话,但他们绝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迫不及待的喜悦。
“做出一个预言吧,菲奥莎,”伏地魔的目光锁定在了菲奥莎身上,“你从来没有说过,我和波特,究竟谁会赢。”
菲奥莎早知道伏地魔迟早有一天会问到这个问题,也编好了话术:“我的主人,我曾经梦到过一个预言,它说——拥有斯莱特林血脉的那一方会取得最后的胜利,被选中的男孩会死在和他拥有同样杖芯魔杖的巫师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