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服而陌生的大床上。
而德拉科就睡在我的身边。
毕竟这是第二次我一觉醒来发现我和他同床共枕,反应也自然要比上次淡定很多。
我感觉眼睛异常干涩,伸手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肿了起来。
我的脑袋昏沉沉的,太阳穴还有些疼。
看来是昨晚哭多了。
我在床上坐着发呆片刻开始费力的回忆昨晚的事。
克利切带来了邓布利多去世的消息,我太过伤心之下想出去走走。然后德拉科和我坐在城堡的台阶上聊了很久。
然后……貌似我就睡着了。
可是这里既不是我的房间也不是德拉科的寝室。
我去过他的寝室,我可以非常肯定,周围这种巴洛克风格的装饰绝对不是斯莱特林的风格。
不过这倒有点像他和我描述过的马尔福庄园的风格。
就在我纠结这到底是哪里的时候德拉科醒了。
“早安。”他微微睁开眼,柔顺的金发没了发胶的禁锢散开在耳侧,看上去软乎乎的,完全没有攻击性。
“早安。”我说。“这是哪?”
“有求必应屋。”他含糊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几点了?”他问。
我环顾四周墙壁一圈,总算在左边那面描绘着繁琐花纹的墙上找到了钟表的影子。
“七点半。”
“该起来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头发。
“一会儿还得赶火车呢。”
“柏妮丝,你房间的钥匙怎么回事?完全打不开门。”他扭头看向我,或许是因为刚刚睡醒,他浅灰色的眸子显得有些迷茫。
“噢,只有我自己能打开它。”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我把你的信息输入进去就好了。”
“什么信息?”
“我也说不上来。”我尴尬的把碎发绕到耳根后,试着向他解释。
“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咒语。需要你握着钥匙的时候我念出那个咒语,这样你和钥匙之间才会产生关联。它才会识别出你也是它的主人。”
“好吧。”德拉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忍不住抱怨道,“我也是实在没什么办法。我进不去你的房间也不能带你回寝室。毕竟扎比尼还在那儿。也就只剩下有求必应屋了。”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我给了他一个微笑。
德拉科绝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他的家教一直不错。虽然他面对以哈利为代表的格兰芬多的时候实在体现不出他的风度,但至少在我面前,他的举止都无可挑剔,是个典型的英国绅士。
“嗯……那我回去收拾一下。”我指了指身上皱皱巴巴的晚礼服,不禁有些心疼。
“不必了。”德拉科打了个响指说道,“克利切。”
随着一声刺耳的爆破声,克利切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他一手端着我俩的洗漱用品,一手拿着两个衣架子,上面挂着我们要穿的便服。
“马尔福少爷——这是你吩咐过的——”
看来我不用回去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德拉科都已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
不得不说,有个家养小精灵的感觉还真不错。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已经谈到这个问题,我便从自己外套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了德拉科的手上。
他疑惑的挑起眉。
“拿着别动。”我掏出魔杖对准了他手里的钥匙。
一道瑰色的光柱从魔杖里喷涌而出,宛如一条线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