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用这么蹩脚的谎言!
“你到底要做什么!”
德拉科突然吼道,吓了我一跳。
这是他第一次冲我发火。而我因为欺骗了他心虚的完全不敢接话。
看我半天没什么反应,德拉科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了腰。
“上来。”他说。
“我……”
我下意识想要拒绝。毕竟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安息在此处。
“要不还是算了,我一个人……”
“上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他用一种异常强硬的口吻说道,似乎容不得人拒绝。
“快点。”他又催促道。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慢慢爬上他宽厚的背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脑袋轻轻靠在他的颈肩。他的双手则托着我的大腿,温热的手掌隔着湿透了的布料传递着热量。
回去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人。德拉科走的很慢,走的小心翼翼。我们叠加的身影投在碎石小路上,被月光拉的长长的。
夜静得像一潭水,一切显得那么安谧。整个世界仿佛都已睡去。
我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和有节律的心跳声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似乎这样也挺好的。
我的内心开始动摇。
可是过了今夜,神秘人回来后又该怎么办呢?
直到穿过挂满画像的走廊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我们彼此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满脑袋都是关于神秘人的东西。
包括他会问我哪些问题,又会用什么手段,甚至是假设他与我的对话。
我知道这些揣测毫无意义(毕竟我之前差一点就被食死徒抓住,由此可见他要远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手段),但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模拟我们之间的对话。
“把外套脱下来。”这是我们回到房间后德拉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衣服黏在身上自然不舒服,我乖乖地脱掉外套递了过去。
他接过我手里的外套,掏出魔杖对着我施了几个快干咒。衣服立刻变得干燥而柔软,不再紧锢着皮肤。
确实要舒服很多。
接着他又对着我的外套施咒,然后把它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不知怎么的,我的思维变得异常活跃。刚才的压抑痛苦一闪而过,脑袋里不断冒出一些有趣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点子。
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的样子——这让我感到我的人生毫无意义。
我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趁着德拉科脱下外套给自己施咒的功夫,我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风从外面吹来拂在我的脸上,吹动着我的发丝。
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惬意,心情也愉悦起来。
这一刻,久违的自信充刺着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梅林的化身。
这样的认知让我变得更为大胆,踮起脚探出窗户的边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