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拼命炫耀、展示自我,却忽略了真正所需的内在品质。
我们也都曾失去过最宝贵的东西。
不过幸好,如今它们都回来了。
“这么说,我们还是灵魂伴侣喽?”
“当然。”我温柔地望向他。
“那请问我的灵魂伴侣柏妮丝小姐,”德拉科带着笑容朝我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愿不愿意和我回去休息呢?”
我将手放在他温暖的手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画中熟睡的老人便与他一同踏出了校长室。
走廊上很黑。
墙上的火把大都在战争中被毁坏了。我们不得不点亮魔杖探路。
四周很静。走廊上的画像在经历了一番热烈庆祝后都已疲惫而幸福地入眠了。夜巡的学生和神出鬼没的费尔奇也不可能再出现。
我突然有点怀念从前那种感觉。
“今晚是回你自己房间还是去我那儿?”德拉科问,轻轻挥了下魔杖将不远处的碎石移开了些。
“回房间吧。”我说,“我已经太久没回去了。”虽然我知道德拉科的床要比我的更舒服些。
“对了,你父母呢?”
“他们回庄园去了。你知道的,那里有很多麻烦事要处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夜很深了。我和德拉科并肩走在漆黑一片的走廊。倦意涌上心头,可头脑却愈发的清晰。
一些奇怪的信息碎片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大脑,我却无法抓住关键。索性就放任它们在脑海里畅游。
[他脖子上的伤口似乎要更深一些,还有几个地方结了痂块。——德拉科]
[邓布利多给每个人都留下了退路。——小天狼星]
[该留下的人,总会一直在的。——邓布利多]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突然心念一动。
这几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串联起来,一股奇异的电流涌遍全身,真相的碎片拼凑在一起,拼图的答案呼之欲出。
或许还有这样一种可能——
我停下脚步,愣了几秒之后松开德拉科的手转身朝校长室跑去。
“柏妮丝!你去哪?”
“我落了点东西,去取一下!”
我头也不回地喊道然后继续奔跑。
一直以来,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人类总是被惯性思维所困扰。它往往给予人经验却又妨碍人采用新的方法去思考。
当我们看到斯内普的尸体,下意识就会认为死去的是过去的斯内普。那么来自未来时间段的斯内普也自然会随之不复存在。
如果死去的人并不是被哈利赶跑、还没来得及去见神秘人的斯内普,而是被福克斯眼泪所救、伤口尚未愈合的斯内普呢?
我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
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走廊里被放大了数百倍。
我绕过拐角,爬上缺了扶手的楼梯,气喘吁吁地跑回到石兽跟前。
“邓布利多。”
然后飞也似的登上像自动扶梯一样缓慢上升的螺旋形石梯。到了顶上推开门冲进了办公室。
脚步声惊醒了不少画像。他们好奇地睁开眼看着我这个闯入者议论纷纷。
然而我管不了那么多。
屋里没有开灯,我将魔杖咬在嘴里照亮,双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胡乱摸索。终于找到了那枚硬币造型的门钥匙。
“邓布利多教授!”我走到画像前,拼命压抑心中的激动,抬手轻轻敲了敲画框。
“什么事?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