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顾右盼了一阵,在发现没有人要过来找我把它拿回去之后,我就把它塞进了我的校服口袋里面。
自从那个可爱的中国火球龙模型和金蛋激发了我的母爱,我就一直想在宿舍里养点小活物了——这个小白鼠来的正好。
饭后,大家都跑去了前庭,准备开始打雪仗。
我吃的有点太饱了,决定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打。
那只小白鼠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抱着一块我偷偷塞给它的圣诞布丁啃。
我打算给它起名叫阿鲁比娜——因为它浑身雪白,而且大概率是一只雌性小白鼠。
如果我参与了打雪仗,不小心因动作太大而把它掉到雪地上,恐怕这小家伙能给我当场表演一个隐身。
自然界的保护色要比哈利的隐形衣夸张多了——说不定隐形衣的灵感就是来源于这种保护色呢。
洛丽斯只看了一会就打着哈欠、早早地回宿舍去了——她说自己打算好好睡一觉,为晚上的盛装出席养精蓄锐。
恐怕只有梅林知道今晚洛丽斯打算多晚回宿舍。
据说她在家里参加聚会的时候就经常通宵。
彻夜不眠地喝酒,跳舞——听起来就像家庭成员众多到一轮下来舞伴都能不重复的大家庭才能玩得起的活动。
希望威克多尔·克鲁姆第二天不会顶着一个巨大的黑眼圈回到德姆斯特朗的大船上去。
要是被那个简直比穆迪教授还要疑神疑鬼的卡卡洛夫先生看见了,多半以为霍格沃茨又暗中对德姆斯特朗下了什么绊子呢。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口袋边上用小幅度的戳刺来逗弄阿鲁比娜。
突然一个雪球突然砸到了我的脸上。
雪块扑簌簌地落下。
我的脸缓缓抬起。
有那么一瞬间,站在雪地里的人全部都停住了动作。
庭院里一片死寂,旁边几个陌生的三年级学生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罗恩更是不知为什么用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我下一秒就要抽取一个幸运小朋友变成癞蛤蟆似的。
当然啦,其实真的有巫师会那么做——比如我们这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穆迪。
“你没事吧?”
哈利站的位置离我最近,他第一个反应过来,跑到我旁边查看我的情况。
话虽如此,其实他自己的眼镜也已经被雪球打得不成样子了。
“哎呦,都是我的错——”
另一边,身为罪魁祸首的弗雷德急匆匆地也跑了过来。
“我想砸的是乔治来着。”
他笑嘻嘻地说着,一边用冻得通红的手把我脸上残余的雪块给拨到了地上去。
“我没事,哈利。”
我温柔地回答了哈利的问题,然后凶恶地瞪了弗雷德一眼。
“你要把阿鲁比娜给吓坏了,知道吗?”
口袋里的小东西正因为刚刚的惊吓瑟瑟发抖着。
我在他后腰上锤了一拳。
隔着厚厚的棉服,弗雷德不可能有任何痛感,但他还是非常戏剧性地哭嚎了一嗓子。
在他身后沉默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