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昭昭问整谁,谁又惹到他了。
周学恺说你宝贝呗,还有你宝贝内青梅竹马,驰不?舍得动解荔,就只能动她的竹马了。
周学恺还说,那人就是一在小城市开民宿和饭店的,驰使点绊子就给弄死了,搞不?好荔的竹马要从小富变大负了。
解荔回?家后便?没?能像之前?一样,和邵昭昭时时互通消息。
邵昭昭也没?想?到,两人还这么牵扯着,当初分手时解荔还跟她报喜,说彻底掰了,现在怎么又闹成这样?
吐过一通,解荔的胃里终于好受了些,刚刚夏和光打电话来只说了她的事,关于他自己的却只字未提。
江驰对她的咖啡店已经如?此,她不?相信他还没?给夏和光使绊子。
解荔将碎发拢到耳后,她的手轻颤着掏出手机,从黑名?单里将江驰的号码放出来,随后拨过去。
那头很快接起。
解荔深吸一口气,她开门见山道:“江少,要怎么做您才能放过我。”
江驰极轻地笑?了声,他似乎并没?有察觉解荔语气中隐含的丝丝怒意,反而还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很久,解荔都没?有回?音。
江驰这才恢复了些正经,他无所谓地笑?笑?,“我们之间?何至于用‘放过’这么严重的词。”
解荔尽力维持着语气的平和,“不?然呢?您做过什?么还需要我提醒吗?”
江驰手里把玩着解荔留下的玉镯,那两份厚重的见面礼又被她视若洪水猛兽般摘下来。
莹润的玉镯早已被他把玩的温热,这些天他试图在解荔使用过的物品上找寻她的味道,起初苏城她住过的那间?房满是她的味道,江驰在里面整整待了两天。
后来属于她的味道慢慢散去,江驰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他带着她的衣物回?了京市,回?了云水杉。
云水杉她住的更?久,可她离开的也久,他把从苏城带回?来的解荔的衣物放在云水杉,可他抱着它?们睡觉太?久,她的衣服上也几乎快要闻不?到属于她的味道。
江驰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白天他将自己沉浸在集团的烦杂事务中麻痹自己,夜深人静时,再如?何克制他仍旧满脑子是解荔。
好想?她。
好想?她。
好想?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气息。
而不?是仅靠那一缕残存气味安抚他躁动的心。
江驰不?得不?承认,他无法自拔地爱上解荔了。
他从没?有爱过一个?人,他从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可现在他体会到了,爱是面对她的欺骗也甘愿原谅,哪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逃离疏远,可只要她回?来,江驰就愿意将全世界最?好的捧在她眼前?。
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待在他身边。
只要她...让他抱一抱,抱一抱就好。
江驰无法忍受她远离自己,无法忍受她对别的男人投入一丝感?情。
她执意逃离,江驰并不?介意也并不?会克制自己本能产生的想?法,毁灭她,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只能依附自己,让她为了生存不?得不?寻求他的庇佑。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极端的情感?,这大约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江驰温和道:“我只是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