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最在意的?是抢走过本?该属于她的?东西的?姜尔雅。
至于男人,傅言淮赶走了郁辛北,打了姜誊,这些事?情就已经终结。
于她而言,姜尔雅才是头号敌人。
是害她过敏、头疼的?始作俑者,也是造成她事?事?不顺利的?罪魁祸首。试想,如果不是有姜尔雅,她就不会过敏,不会头疼到在床上躺了两天,姜誊就不会守在她房间,自然就不会和姜誊有什么故事?,也不会让傅言淮愤怒如此,导致她现在说什么傅言淮都怀疑,不信任。
所以?,姜尔雅必须要受到惩罚。
当傅言淮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惩罚她,却?任姜尔雅逍遥在外的?时候,姜遥很生气?。
姜遥准备自己亲自去算账时,被拦了回来,就更生气?了。
这次,不是因为?保镖问题,而是单纯的?因为?傅言淮不许。
姜遥:“你竟然敢囚禁我?”
傅言淮阴沉沉地说:“等你什么时候决定再也不见姜誊这些人的?时候,我会让你出去。”
姜遥:“要是你帮我惩罚了姜尔雅,我就不会想出去!”
姜誊是傅言淮的?逆鳞。
姜尔雅是姜遥的?死敌。
没有人能完全理解另一个人。
两人在姜家人的?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谁都不肯先让一步。
……
阴雨连下了一周。
傅言淮终于不在家。
姜遥早已酝酿出无?限的?勇气?和决心,绕过保镖和佣人们?,在深夜时分,从一道?小门里挤了出去。
指望傅言淮是不可?能了,只能指望还是傅言淮的?女人的?自己了,她要亲自到姜家,让姜山海今晚就把姜尔雅赶出姜家。
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和傅言淮就分了?到时候她没有了傅言淮撑腰,想再弄姜尔雅可?就不容易了。
刚出去,她就一脚踩到了泥坑里,溅了一腿的?泥点?。
姜遥气?得往前跺了一脚,结果踩到了更大的?水坑,污水差点?蹦到眼睛里了。
她立刻有点?后悔了。
回望了一眼那道?小门,小门哪有大门好?走?
但又立刻想象到傅言淮站在门口冷笑的?样子,笑她不自量力?。
姜遥咬了咬牙,撑着把伞打出租车,但这个地段晚上没什么人,只好?往前走了一点?,想去更繁华的?路段。
路上滑,她摔了一跤,把伞都摔地上了,裙摆上全是泥。
姜遥诸事?不顺,每一步都是坑的?感觉,气?得差点?把伞给?跺了,但只带了一把伞,她还是捡起沾了泥的?伞继续挡雨。
就在这时,有一辆汽车缓缓驶过来,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姜遥走了两步才发?现,回过头来看,那车慢慢地靠近了,像是顺着她的?方?向滑过来。
姜遥想让,又一脚滑到坑里!
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姜遥:“……”
好?生气?!
她还没来得及骂,车子停了下来,有人打开车门,快步走了过来。
姜遥愣愣地看着来人:“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这里。”郁辛北弯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打开车门,放进去。
姜遥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我衣服是脏的?。”
郁辛北:“没关系,我带你去换。”
郁辛北换了更好?的?车子,换了更大的?房子。
不过,身上也增添了新的?伤痕。
姜遥摸着他手臂上的?伤痕,已经结了痂,问:“应该不会留疤吧?”
郁辛北沉静地看着她,回答:“这种程度不会。”
姜遥有点?心疼,扑到他怀里,抱了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