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色狼搞袭击放弃了做电梯, 辛辛苦苦爬到十楼后还是被色狼堵住了路。
辅导员满心怨气:“什么人啊...等警卫来了必须带到保安室好好教育,事态严重的话就报警!”
进了办公室把包往桌上一扔,辅导员急忙寻找空调遥控器。
汗流浃背, 衣服上都是汗渍, 站在立式空调面前被冷风怼着吹才算重获新生。
嘴里仍在喋喋不休:“谢奚, 你说你想干嘛?课也不好好上,人也找不着,全校的人都在关心你,尤其是商院的黄鹤庭,一天到晚往我办公室跑问有没有你的消息。”
谢奚人站在办公桌后面, 问:“老师是你告诉黄鹤庭我今天上午会来学校吗?”
他要回学校找院长,这事辅导员是知道的,自然也知道他今天上午会来学校。
“对啊!”辅导员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学校里面有这么多关心你的朋友,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不要这么不合群, 多大人了还搞自闭搞失踪,万一出了什么事,学校怎么向你爸妈交代?”
谢奚声线低沉:“老师你知不知道黄鹤庭之前跟踪我回家, 为此我换了三次住址, 浪费了不少房租?”
辅导员对着空调抖起了衣服吹汗, 很不在意道:“哎呀, 学生就应该好好住在学校宿舍里,你搬出去住就已经浪费钱了。何况黄鹤庭是什么人,能干出跟踪的事来?人家对你也是关心, 他们家是什么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那样的人怎么不去关注别人?还不是关心你?不关心你何必来关注你?”
谢奚一哂, 乌黑眼眸透出冰凉润色。
牛仔裤口袋里的车钥匙被掏出, 扔进了公文包。
钥匙是谢奚佯装跌倒靠近黄鹤庭时从黄鹤庭腰上顺下来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黄鹤庭走。
现在谢奚把这枚车钥匙放进了辅导员公文包的深处。
辅导员趋名逐利,对黄鹤庭这种有名望的阔少包容性极大,黄鹤庭却不是个尊师重教的主。
谢奚也不怕黄鹤庭知道这钥匙是他顺走的,反正黄鹤庭来拿钥匙时,先找的必然是辅导员的麻烦。
辅导员面对空调,对此一无所知,仍在说:“谢奚,有些问题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失踪一个学期,老师多次让同学去你住的地方询问,可都没人愿意去,为什么?你偶尔夜深人静也该自己反思反思吧。”
“你想让他反思什么?”一道清朗声线插/入,顾寅走进了办公室。
看了眼垂头站在办公桌那的谢奚,顾寅走过来把人往自个儿身后一拉,手掌拍上桌面。
桌面为之一震,辅导员愕然回头。
“怎么又是...”话没说完,辅导员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顾寅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很随意搭在肩膀。此刻他撑着办公桌,身体前倾,白色衬衫勾勒出流畅线条,深蓝领带垂下。
顾寅:“为人师表的,能说出这种话?”
辅导员张大了嘴,直直盯着顾寅衬衫上的logo。他反应也不算慢,立刻回过神,傲慢的语气拧转的有些僵硬,比划手势:“您先坐下,外面怪热的。”
顾寅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了,坐下后笔直长腿一勾,拉开另外一张办公桌那的椅子,抬手碰了碰
谢奚:“别傻站着了,你也坐会儿。”
抬手间,辅导员看到了谢奚腕上戴着的表,眼睛有被闪到。
作为南江大学艺院的辅导员,他带出过许多优秀的学生,其中不乏有著名的演员、艺术家、制作人。
学生们功成名就后都有一个共同点:名利双收,在业界广受尊崇。
他们会广泛活跃在电视上、报纸上,衣着光鲜、气质卓然。
说来很巧,昨天有位业界著名制作人请院长吃饭,他正巧在场,沾光跟着一同去了,那位制作人穿的衬衫,logo正好和顾寅现在身上的一样。
昨天制作人衬衫上不小心沾了酒渍,人家说十几万打了水漂。
还有顾寅手腕上的表,这表辅导员认识,要是单靠他的工资,半辈子积蓄都买不起。
辅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