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相由心生的缘故,白玉心偏妩媚艳丽,傅意清则眼眸清亮锐利,即便穿着黑白灰商务装也掩住身上雍容华贵的气度。
大概是跳出了既定的框架,夏时熙越看越觉女人和贺寒朔仅长像气质像!
他又十分严谨客观地搜了搜主角攻贺景昱和渣爹贺俊华的照片,着贺景昱是红影星叶泽阳的男友,是以网上两人的高清合照有多,夏时熙快三人放到一块对比,然就发现的确太好分辨。
贺景昱的确没那么像傅意清,但他长像渣爹贺俊华,身为两人的儿子随谁都正常,而傅意清和白玉心还那么像,似乎的确难从长相上敲定贺寒朔就是被换了身世的小可怜。
但夏时熙还是坚信自己的直觉,而且他也是纯靠直觉的。
初闲着无聊他小说翻了许多遍,也曾纳闷过,主角团设定如此强大,半本就把反派搞垮台了,而且论怎么看主角团都能一直压着反派打,这种程度的困难是是太小儿科了?那半本豪门斗争能斗什么?
难成遗留的反派崽子,真是个三岁半就能掌握世界济命脉的极品才?这也太扯了吧。
要是傅意清意外发现贺寒朔身世有问题,情况岂是一下就反转了!
夏时熙想到这里,就兴奋如同打了鸡血,三步并两步往房间冲。
虽然知道两人今要回老宅,但徐姨还是习惯一早备好晚餐,毕竟自从贺老爷子搬去Y国调养身体,贺寒朔只要回贺老宅,十次有九次是欢而散的,要说今还多带了一个先斩奏的闪婚伴侣。
但令徐姨意外的是,贺寒朔今回来时脸色并没有难看,还免了她平时的三催四请主动坐进餐厅,并以平均三秒一次的频率瞥向门口向。
夏时熙在贺老宅时,刚上桌就被白玉心气急败坏赶了出来,这会儿自然着急想吃饭,但他穿惯身上昂贵的名牌衣服,还是先跑回房间换了套宽松睡衣。
是以等他走到餐厅时,贺寒朔已像第一那般,跟个雕塑似的坐在对面的位置。
夏时熙见到仅气了,还格外高兴,察觉到这一点的贺寒朔心情加复杂。
男生眉梢眼角的兴奋愉悦似作假,桃花眼看到他的瞬间立即迸发金光,明明久前才被他冷待过……
这般畸形的爱,他只在母亲身上看见过,哪怕父亲再是寻花问柳辜负曾的誓言,母亲依旧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对,哪怕二十多年过去了,依旧深爱如初令他难以理解。
作为旁观者他难以理解,作为事人他加无法苟同。
意识到夏时熙极可能对自己产生了畸形的爱恋,贺寒朔本应避之及,而是衣
服都没来及换就等在餐厅与他相见。
一切都是为他刚离开夏时熙就又开始反胃,即便愿相信也再确认一番,可他对上男生灼热的目光时又迟疑了,生怕自己类似拟娩症的殊情况令夏时熙误会多,再此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贺寒朔看了他一眼便立即偏开眼,像是被夏时熙如炬的目光灼伤了般。
夏时熙哪管他又抽了哪股风,满心满眼装的都是薅毛大计,直接拖着椅子挪到贺寒朔身旁,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嗨~又见了~这么巧,你也来吃饭啊!~”
贺寒朔:“……”
太明显了,以前还会装着讽刺他两句,现在直接就久前的冷遇没发生过。
贺寒朔沉默以对,夏时熙毫在意,等吃了两口饭突然指向斜对面的窗户大叫:“卧槽?那是什么?!”
贺寒朔心里本就装着事,吃心在焉,听到声音顺势便抬眼看去,可没等看清就觉脑一巨痛。
痛“嘶”一声,立即闪电般回手攥上夏时熙:“你干什么?”
夏时熙看着自己手里新鲜采摘的一绺黑发,说也有三五十根,难露出没什么底气的讪笑,嗯……他也没想到自己仅一薅一个准,还一薅一大把……
“哈……你脱发脱的有点厉害喔,怎么跟蒲公英似的捏……都吓到了就没忍住叫了出来……”夏时熙嗲里嗲气心虚找补。
贺寒朔顾上脑的刺痛,紧扼住掌心细瘦的腕骨,狭长的黑眸中寒光阵阵:“别以为知道你要做什么,用白费力气,你想的那些已验证过了。”
夏时熙:?
“你验过了??真没抱错???”
贺寒朔周身黑气四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冷冷看着他:“还松手?”
夏时熙依旧紧紧捏着那一撮黑色短发,先是皱起眉,然整张脸都皱成包子模样,最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真的吗?信。
要是仅凭直觉他还能这么坚定,是那半本书带来的上帝视角带他的信心,如是这样安排的,面的剧情怎么能扯出半本来?
或者说他潜意识里非常希望这是真的,这样贺寒朔也许就用死,他的小反派崽子也能安全,论如何他都必须要亲自试一试。
夏时熙已习惯了贺寒朔动动就黑气罩顶,但也看出对十分反感自己插手此事,可他也打定主意要查个清楚,松手是肯定能松手的。
是以在短暂静默,夏时熙偏开眼,抿了抿唇,清了清嗓子改口道:“你误会了,是听说十二周就可以做DNA鉴定,想确认下你是是崽子的亲爹……”
贺寒朔听他鬼扯越来越离谱,唇侧由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觉会信?”
夏时熙在听男人这个自信又嘲弄的语气,立即来劲儿了:“哈?有什么信的?你也知道那一晚你先早x阳w,人是弹无虚发你是弹弹虚发,这都能揣崽是多么极限的小概率事件?而且一个男人都能揣崽了,凭什么就能是孤雄繁殖?”
夏时熙的回怼犹如连珠炮弹,贺寒朔几次想打断都没能成功,直到夏时熙噼里啪啦说完,他才铁青着脸咬牙切齿说道:“夏时熙…闭嘴!”
夏时熙本来都叭叭完了,但生反骨最听“别吵”、“闭嘴”这样的话,是以他立马又挤出一句:“反正你让验就是心虚。”
话音未落,他还意有所指地目光下移定在问题的根本上,意味深长扬了扬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