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吧,我来哄。”宋观穹熟练地把女儿抱起来,走出去不打扰她休息。
夏诉霜侧卧,枕着手臂朝外头看。
每每安静下来,她就忍不住恍惚,怎么突然间就走到这一步,连孩子都有了呢?
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夏诉霜不去细想。
灯已经吹熄了,只有炉火映出一点微红的光,将他的白衫照成一片橘红。
夏诉霜知道阿霁一向爱干净整洁,如今却衣摆皱了都没发觉,还天天给女儿洗脏掉的褯子,这么冷的天,他将自己和幸时照顾得事无巨细,一定是费了十分心力的。
低沉温柔的哼唱声在屋中回荡。
她听着,忍不住眼底打架,忍不住睡了过去。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澜地过去了,但夏诉霜不愿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
喂了几天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堵住了,起先夏诉霜以为只是一时的,不过是少了一点,她喂久些就是了。
宋观穹日日盯着,立刻就发现了端倪。
“堵了?”
“没有。”夏诉霜假装无事发生。
可装也没用,后面发展到孩子一咬,就算没有牙,夏诉霜也疼得流眼泪,这就算了,结果就是喂不了多少。
宋观穹看着,比她还着急,孩子饿得哇哇叫,师父又疼得眼泪汪汪,开口要帮忙,“还是通一通吧。”
“没事,我自己可以。”
夏诉霜噙着眼泪,要自己按,可她做得根本不对。
“师父,我来吧。”宋观穹拉开她的手,坐到她背后去。
她肩头发凉,想抱住自己却被阿霁扳正,在手上呵了一口气,绕上来带着暖意裹上了/那对儿柔腽兔儿。
“嗯……”
她的心跳漏了拍子。
宋观穹亦是口燥唇干,照海婆婆教的,拢着手在缨珠周遭慢慢地按揉,不时地下压,前推。
夏诉霜咬着唇,看着那双骨感修长的手,陷在玉雪之中,盈满在他手上
变着模样,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边春兴。
只是……许久都不见用,还是不通。
“师父,我得帮你吃出来。”宋观穹在她耳边说这句时,声音都是哑的。
他不坐远些,阳货都要让她发觉到了。
夏诉霜怎肯点头:“你再这样”
宋观穹断然道:“不行,你想让幸时饿肚子吗?”
夏诉霜不说话。
他不问了,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夏诉霜看向别处,灯烛之下,当娘的人馥郁生香,玉貌盈盈。
宋观穹张了张嘴,直接衔住了娇缨,引她啼泣一声。
缨珠比之怀幸时前要更熟也更艳,宋观穹还记得从前的滋味,在齿关滚了滚,温暖舌面扫过,他用手掂着圆底,细细吃过。
夏诉霜的知觉汇聚,呼吸渐深,知晓了阿霁的唇中的溽暖,指尖将他衣裳揪住,又舒展,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没好吗?”她声音都不对了。
宋观穹说不了话,抬眼望向她,眼神深邃幽暗,夏诉霜心更是突突地跳。
等他有心要通的时候,才细细裹着,吮啜起声,口内和雪丘打出嘬嘬的响,缨珠被吞得,朝舌根而去。
慢慢地,一点清甜溢出。
宋观穹尝到了。
原来女儿吃的就是这样的好滋味,他眉梢微挑。
夏诉霜也感觉到了,阿霁吃了她的……
她闭上眼睛,又习惯地揪紧他肩头的衣裳。
通了之后,就变成了潺潺不住,这招果然有效,轻松就疏通了。
“好了,已经好了。”夏诉霜被他吃得心口发慌。
宋观穹松口,看了一眼,红艳缨珠上,甜露将坠为坠,他又低头将这一颗卷入口中,夏诉霜气息一急,他又离开了。
她正要生气,宋观穹舌尖勾起唇角残存的滋味,问道:“另一边,要是不要?”
夏诉霜语塞。
羞是羞,可这样一通,她当真舒坦了些,小幸时也能好好吃饭了。
总不能一边好了,放了另一个不管。
到如今了,该做的都做了,夏诉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宋观穹从善如流地,为她再埋首于柔盈之上。
真的接受了这件事,就是全然的受用。
她也松懈心神,深吸一口气,像是自己送上来似的,柔香满堵了他。
“好了。”她推他的脑袋。
“等等。”宋观穹“啧——”地离开,压下心潮,去拧了帕子。
将吃过的地方好好擦拭过,才将女儿抱给了她。
“小幸时不哭了。”夏诉霜不敢看他,低头哄着女儿。
宋观穹口中还有师父的味道,火气甚大地站了起来,绕到外间去,夏诉霜不知他去做什么去,也没有管。
出就了一点火气,回来看女儿吃得起劲,宋观穹喉结滚动,长出了一口气。
夏诉霜见他意犹未尽,有些不满道:“味道很好吗?”
“方才急了,未尝出什么来。”他还在那儿笑。
这是什么话,她说道:“那也没得再尝了。”
这可不是她说了算,宋观穹问道:“师父可尝过自己的?”
哪有自己吃自己的,夏诉霜眼带埋怨地看着他。
“不好奇是什么滋味吗?”
好奇……好奇怪才差不多。
幸时只吃一头,另一头又如常打湿了衣裳,宋观穹手指扫了一下,举到她面前:“尝尝?”
夏诉霜觉得奇怪,又被他带着,在他目光的催促下,不由自主地张口。
宋观穹的指尖感受到了,她的舌尖,触之即离。
咂巴了一下,有点甜。
宋观穹眼神愈发幽暗得不像话,呼吸里都是火星子,凑过来,鼻尖在她颈侧嗅了又嗅。
夏诉霜觉得他奇怪,被嗅得有点毛骨悚然,“阿霁——”
你怎么了。
“遥儿,刚刚我帮了你,你也做好人,帮帮我好不好?”
到底还是年轻人,他忘了当爹的本分,只想跟她的搅和在一起。
最好乱七八糟,最好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