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年老看我不顺眼了,给我特别多的活,我要是在他手下做事,压根没时间写。”
“那你想去哪?”
林知眼睛滴溜一转:“爸爸,我想用一个月的时间写论文,等论文写完了,我也好安心踏踏实实去公司帮你。要不然,我心里总惦记这事,干不好活。”
林廷峰一想是这个理,况且一个月也不长,便答应了。
不用上班,林知就是出笼的鸟,宋澄夫妇在家的时候装乖乖崽,等人一走,不是打游戏就是出去玩,论文写了五百个字不动弹,压根不知诚实守信为何物。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林廷峰问进度,林知扯谎说写的差不多了,林廷峰又冒出念头,说郊区那块地建设了一半,公司要派人视察,让林知跟着去长见识。
穷乡僻壤的工地有什么可瞧的,林知暗自吐槽,可嘴上答应的爽快。
“跟谁去啊?”林知问。
林廷峰带着眼镜看报纸,头都不抬一下:“徐颂年。”
林知一口水险些喷出来。
“不想去也得去。”
“他一个总裁,不坐在办公室日理万机,整天瞎出什么差。上次去远安村这个山沟沟,这次又去鸟不拉屎的郊区,下次是不是要去非洲开拓业务啊。”林知嘴没个把门,想什么说什么。
林廷峰一听就来火:“你当开公司是过家家,坐办公室就天下掉钱,美得你。我告诉你,到了那里老实听徐颂年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阳奉阴违,老子抽死你。”
“知道了,爸爸。”
时隔两个月,再次见到徐颂年,对方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古板无趣。黑色宾利驶出大厦停车场,朝着最近的高速路口行驶。徐颂年一身白色长袖衬衫,黑色西裤,拿着平板看新产品的技术方案。
林知没事干,把目光放在徐颂年身上,说:“今天可以返程吗?”
“可以。”徐颂年收起平板,仰头靠在椅背上养神。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工程部的人知道上级领导视察,早早在工地等着,给了两个白帽子过来。
徐颂年戴好,跟着进入。天气炎热,他们跟满头大汗的工人格格不入,晃了一圈就出来了,陪同的还有建筑公司老总。
徐颂年瞥见施工旁边挖了个大坑,皱了皱眉。
那老总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立马道:“刚挖的,正打算让人围起来立块牌子。”
“嗯。”
按照行程,徐颂年看完工地要回市区,不料车子还没出几百米,就被钉子扎破了轮胎。
林知心情不好的下车,看见那位老总走过来,对方非常热情的打电话给修车公司,又道:“徐总,我在兰亭定了一桌,等着你赏脸呢。”。
兰亭是姚州市有名的私人会所,徐颂年还没答应,林知就开口了:“好啊,我好久没吃他们家的醉蟹了。”
徐颂年说:“抱歉,下午还有会。”
林知:“……”
“那我抽空去公司拜访您。”
“好。”
等这位老总离开,林知站到树底下,等了十分钟才打到车。
回到公司,两人出了一身汗。徐颂年扯开扣子,开始脱衣服。
林知瞪大了眼睛:“你、你干什么?宇未岩!”
徐颂年冷眼瞧了他一下,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
林知心有余悸,心想就这么一会,徐颂年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反正他都来了,身上黏糊糊,等会借徐颂年浴室洗个澡,量他也不敢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