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帅气。
林知怔怔的看着,回忆起从前随心所欲的生活,悲从中来,猛然低下头吸了下鼻子。
他在酒吧跳了一个月的舞,每天上下班如丧考妣,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都在想,天上怎么不掉钱彩票怎么不中。自从林家破产,从前的朋友退避三舍,也只剩下宁疏一如从前,没嫌弃林知寒酸。
天气越来越冷,林知跳完舞一身汗,回家之前换了身衣服。走后门出去的时候却被一个男人拦住了路。
舞池的吵闹传到这里已经很微弱了,昏暗的灯光吊在头顶,林知神色不善:“你想干什么?”
“宝贝,我盯了你好几天了。”男人张嘴污言秽语,“像你这么好看的,一定是缺钱才会来跳舞。你跟我,我给你钱花。”
“想当我金主,先撒泡尿照照镜子。”
男人见林知敬酒不吃吃罚酒,借着酒气扑过来。他行动缓慢,林知很容易躲避,看着男人如死猪般倒在地上。
林知一脚踢上去:“死胖子,还敢调戏你爷爷。”
林知没把这件插曲放在心上,不料第二天老板来找他,说他被一个男性顾客投诉了。林知问是哪个,听老板的形容后顿时跟踩了狗屎似的,忍不住骂:“扒了皮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贱都贱不死他。”
老板也只林知纯属无妄之灾,但服务行业就是这样,且不说林知昨晚踹了对方一脚,要是真较劲起来,林知讨不到好。
“既然你缺钱,有没有想过找一个?”老板思索再三,终于开口:“你爸躺在床上不能动,家里还要生活,又有债主催债,普通打工撑不起这个开销。”
林知愣在原地。
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男的女的都行。”
要在从前,谁敢说这话,林知一定打烂他的嘴。可如今虎落平阳,那些被生活摧残的怨念、苦恨通通都跑了出来,林知有一刻动了心。
很快,他又想到床上伺候人的窝囊,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林知,你是一个男人,不能吃软饭!”林知告诫自己,顶着毛毛细雨快步走向公交站。
日子虽然拮据,但林知也没有太委屈自己,房子虽然租得偏僻,但环境干净,是一个老小区。路灯坏了,地砖松动,林知一脚踩下去溅了满裤腿的水。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冰冷的脏水流在脚踝上,心中又堵又闷。
小区没有电梯,林知走到四楼,借着闪烁的灯光看清大门上红色油漆写着“欠债还钱”四个大字。
林知麻木的掏出钥匙开门,闻到饭菜的香味才好受些。
“妈妈。”
“知知回来了,妈妈给你留了饭菜,快吃。”
“好,很晚了,你去睡觉吧。”
等宋澄回了屋,林知从电饭煲里面盛饭,独自一个人填饱饥饿的肚子。将碗洗了,林知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回房睡觉。
黑暗中,林知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越睁越酸,留下眼泪。
第二天林知休息,在网上搜索能挣钱玉文盐的路子。
一连逛了几个帖子,不是说“刑法里面写着”,就是“明星、主播”之类的。林知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卫生间揽镜自赏,还特意打电话给宁疏:“宁疏,你说我长的好吗?”
宁疏被问得一愣:“当然好了。”
“我要是去当明星,会不会爆红?”
“这……要看机缘吧。”
“爆红要机缘,小红肯定没问题。”林知信心十足:“等我红了挣钱,第一个请你吃饭,先挂了啊。”
林知开始搜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