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徐总日机万里,管不到我们这些小员工。”
“要真是个姑娘,怕是追不上徐总了。”
“怎么说?”
“你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五年前,徐总这事在姚州闹得沸沸扬扬。”
“快说!别卖关子。”
“徐总他喜欢男人啊。”
“难道追徐总的也是个男人?”
“很有可能,我赌一块钱,徐总是上面那个。”
“我赌一毛钱,徐总是下面,最近流行总裁受。”
“我投总裁攻一票。”
董事长办公室,徐颂年桌上又摆了一束白玫瑰,卡片内容一次比一次肉麻,看得徐颂年一身鸡皮疙瘩。
他挥挥手,让郑心把花丢了,又道:“转告保安和前台,下次再有花,不准收。”
郑心面露难色:“老板,林知给我打过电话,说他每天都会送花,您一定要收,丢不丢无所谓。如果您不收,他就捧着花在楼下告白,看到时候谁丢脸。”
“行了,赶紧丢了。”
郑心把花丢在楼道的垃圾桶,得到消息的员工快速捡回去,低价出售。
林知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到保洁阿姨把花拿下来,心想徐颂年终于被打动,接受他狂热的告白附加上床邀请了?
除了这个理由,林知想不出其他原因,踏着自信的步伐走进荣星资本一楼大厅,对前台说:“美女,麻烦你找一下徐颂年,我保证这次他一定会见我。”
前台连着一周看见林知,觉得他有趣,便打电话给了秘书室。
“怎么样?是不是答应了?”电话刚挂,林知就追问。
“秘书说,徐总在开会,不见外人。”
收了他的花还一口一个外人,林知觉得徐颂年白眼狼喂不熟。转念又一想,徐颂年操持这么大公司,忙是正常,男人忙工作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打扰,他还是找闲时间再约。
第二天,林知送了一束粉玫瑰,徐颂年收了不见他。
第三天,林知送了一束红玫瑰,徐颂年收了又不见他。
第四天,林知送回白玫瑰,徐颂年收了还是不见他。
林知怒了,心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耍人玩呢?
见不到徐颂年,林知电话轰炸郑心,劈头盖脸盘问徐颂年近况。
郑心一脸懵逼,说徐总没收你的花啊。
林知懵了,徐颂年既然没收,那他可以半价出售一束二百五的玫瑰花被谁偷了?!
林知算了一笔账,连续五天送花都没回收,按照二百五的单价,他损失了一千二百五十块,全家半个月的生活费。
丢花可以忍,但丢花丢不到他头上不能忍,林知决定搞清楚状况。他先跟保洁阿姨套近乎,得出玫瑰花被公司员工捡走的噩耗,顿时一拳锤在桌上,痛的林知松拳哈气。
林知又找到秦丝,送完花之后偷偷溜进荣星资本,按照保洁的说法找到丢花的垃圾桶,等在楼道。
“老板,”郑心望着办公桌上的白玫瑰道:“今天继续丢吗?”
“丢。”
“好,景安实业的董事长到会议室了。”
“我现在过去。”
徐颂年放下手下的笔,将签好的合同递给郑心,说:“上京那边的母公司盯着点,原来的材料采购商和市场价格差不多,按照现有采购额,让他们给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