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管今天飞不飞非洲,周锦宵都没有心情惦记林知,一脸晦气回了上京。
第二天,林知头疼的躺在床上,意识一点点回笼。他记得昨天喝醉了,周锦宵送他回来,然后……
卧槽!
林知猛然坐起,那狗居然想亲他!幸亏在浴室的时候又给了一巴掌,周锦宵才没有得逞。林知觉得打轻了,对付这种趁机而入的不轨之徒,就该拳头伺候。
李照拿着早餐进来,见林知捂着脑袋坐在床上,提醒说:“林哥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酒,被徐先生知道不好。”
李照是徐颂年送来的人,工资也是徐颂年发。林知猛然想起这茬,万一李照将昨天发生的事告诉徐颂年,他岂不是要倒霉了?
“你没跟徐颂年打小报告吧?”
“没有。”
林知松口气,但李照下一句话将他打入深渊。
“昨晚徐先生给你打电话,当时你和周锦宵在……”李照没想到措辞,干脆道:“反正他知道了,还给我打电话让我来你房间。”
昨夜在浴室打了周锦宵一巴掌,林知就醉过去了。他说身体怎么一点不适都没有,感情是李照把人轰走了。不对,徐颂年是怎么知道?他明明把电话挂了啊。
林知越想越心惊,手忙脚乱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只见屏幕赫然躺着他和徐颂年的通话时间。
林知傻眼了,吃着早餐味同嚼蜡。
为防万一,林知叮嘱李照:“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能跟徐颂年说。”
“再有这种事,徐先生会开除我。”
“……”
“林哥,为了你好我也好,请克制住自己的行为。”
“……行了,出去吧。”
李照一走,林知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拿着手机来回焦急踱步。他好不容易才扒住徐颂年,可不能丢了这张饭票,一番心理建设之后,拨通了徐颂年的电话。
男人平缓的呼吸跨越上千公里,传入林知耳中,没由来的让他胸腔发紧,像一根羽毛挠在柔软的地方。林知说不清这种情绪是什么,干巴巴喊:“徐颂年。”
“嗯。”
“你生气了?”
“你做错了什么?能让我生气。”
徐颂年这么说,林知断定他就是生气了,放软了声音:“都是周锦宵的错,跟我无关。昨天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喝醉了,也是周锦宵给你灌的酒?”
“……不是。”
徐颂年很轻的笑了一下,无端让林知发毛,“林知,你喜欢推卸责任的毛病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我不是。”林知想反驳,但找不出头绪,只能重复干涸的言语:“不是这样的。”
“合约期内,我不希望我的床伴有任何出轨行为,否则,我会单方面终止合同。”
即便徐颂年不信任他,口出伤人,林知还是锲而不舍的说:“我没有让周锦宵碰我。”
“希望如此。”
电话挂了,林知想徐颂年一定没有相信这套说辞,哪怕他说了事实。脱力的躺回床上,林知盯着徐颂年的微信头像很久,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磨蹭着终于发出一条信息:“月底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