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猜一下。”
“不猜。”
林知啪的一声甩在徐颂年胸口,没好气说:“我妈问‘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所以她不同意的源头是因为她亲手养大的儿子被另一个男人压了,如果你能让我在上面,说不定我妈就同意了。”
“嗯……”
“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我说不得对吗?”
徐颂年就要张嘴,被林知用手捂住。青年压在他身上,眉眼生动,凶道:“不准说,你一定吐不出好话。”
徐颂年保持被镇压的姿势不动,直到林知胆大包天的问:“为了讨好你未来丈母娘,今晚能让我睡你吗?”
“你可以试试看。”
试试看就是默认,默认就是准许,准许就是喜欢,林知理清楚其中的关窍,如打鸡血去脱徐颂年的衣服。他惦记徐颂年的屁股很久了,觉得徐颂年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不被他睡一次,简直暴殄天物。
都是男人,凭什么徐颂年一直在上面!
林知正亲着,还没来得及干其他,就被徐颂年抬腰一掀,直接摔在了床上。他恼羞成怒,痛斥:“答应我让我在上面了,你怎么能反悔?!”
“我没答应,都是你在臆想,知知居然有这种想法,看来平日教训的还不够,今晚继续。”
忙碌中,电话忽然响了,徐颂年撸起汗湿的头发,非常不悦。
陈念平稳的声音传来:“大少爷,老爷去世了。”
周镜海作为上京的名人,葬礼上各行业大佬齐聚,就算有不能来的,也都送了花圈。
林知一身黑色西装跟在徐颂年身后进入灵堂,上了三炷香。
白布高挂,黑白遗像正对着门口,周镜海精神矍铄的眼睛看过每一个进入灵堂的人。徐颂年胸口别了一朵白花,站在周家众人最前头,和每一个前来上香的打招呼。
“周老爷子是我见过最讲义气的人,当初要不是没有他,我公司早就倒闭了,没想到走在我前头,节哀。”
“多谢关心。”
“逝者已走,周家的重担就落在你头上,不要伤心过度。”
“我会的。”
“徐颂年!”
灵堂门口,一个人忽然闯了进来,直接扑向徐颂年,被保镖摁在地上。
前来悼念的人看清是谁,顿时退避三舍,看徐颂年怎么处理。
周传影成了丧家之犬,刚重获自由就来找徐颂年,在灵堂发难。他睁着满是血丝的眼,声音恶毒:“你也配给父亲祭拜?带着一个男人来他老人家的灵堂,就不怕父亲从棺材里面跳出来骂你不孝?!”
“二叔疯了,把他带下去。”
“是,大少爷。”
周传影还想闹,被保镖捂住嘴,拖出灵堂。
徐颂年环视一圈,彬彬有礼,“家丑外扬,让各位看笑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都懂。”
“你二叔他是悲伤过度,颂年你作为小辈可得好好给他治。”
“会的。”
一场闹剧轻而易举化解,林知看着这一切,可算明白这帮人视而不见装傻充愣的功夫了。
周传达站在徐颂年身边,在一片祥和的声音中格格不入,“赵叔,我二哥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前段时间你们还谈合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