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手重要。
这事儿……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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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飞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看着眼泪都快被打出来的于渔气得半晌没说出来话。
失策了!
早知道就把心理调理师给带上了!
单深的心态不稳,于渔的心态更是处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连带着一向稳重的林照意此时都面色不佳,深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更别提那个第一次登上大赛舞台的任一南。
祁飞骂完这个劝那个的,跟说单口相声似的说了半天,却仍旧收效甚微。
中场休息的时间就那么多,下一场比赛很快就要开始。
若是放任他们这样上场、还这么打下去,胜面只会更小。
祁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头想要对着路北辰求救。
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已经吊着一个石膏手臂、用仅剩的另一只天价好手,正卖力地给另一位同样拥有天价手腕的人按摩。
开了眼了。
竟能看出来一丝岁月静好的景象。
祁飞沉默片刻,转头对着红着眼圈的于渔咬牙。
“我可能比你更想哭一点吧?!”
于渔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养起来照意哥、也是我没有保护好Moon神……我、我……”
“我对不起大家…我对不起战队……我对不起所有人我最对不起的就是……”
“够了。”
于渔的哭腔蓦地被打断,眼见着单深也开始有道歉的苗头,路北辰平静地抬起视线,扫过休息室内的所有人。
“比赛还没有打完,中途就开始分锅。”
“谁教你们的?”
季司早的手腕还在人掌心之中放着。
尽管现在已经不再发抖。
但是众人心下都于瞬间明了,皆是凛然。
“Moon神你的手……”
“手没事,”季司早笑着打断,“给你们路队看手相呢。”
“……?”
于渔的眼泪马上就快要再次流出,却猛地被这一句给噎得塞了回去,胀得眼眶生疼。
“路、路队什么时候……还有看手相业务了?”
“刚学的,”
季司早又笑:“你要是再哭,他可能就会看面相了。”
于渔:……
“啊???”
季司早看着于渔哭到一半被硬憋回去的傻模样,眉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
“你路队说,你再哭就把冠军相给哭没了。”
路北辰:?
我什么时候说过。
侧目看着季司早弯着的眉眼,笑意却不见眼底。
知晓人的好意之后,路北辰握着人手腕的指尖不自觉一蜷,似是更紧了些。
果不其然,季司早的话音刚落。
那边的于渔立马手忙脚乱地开始在脸上乱擦一通,眼泪鼻涕全被人抹在衣袖之上,似是大惊、又似是重燃希望一般。
“真的吗?我还有冠军相呢?!”
于渔不可置信地嘟囔,手速快得生怕晚一秒、自己的冠军相就少了一分似的。
路北辰明白季司早的用意,随即也接过人的话头。
“真的。”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