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儿耳朵更红了。
连带着脖颈和脸颊都沾染上了些红晕。
路北辰的警报雷达终于炸了。
他暗自磨了磨牙,十分认真地开始思考。
在这个时候、换一个小替补,好像也不是不行。
诚然,他也只是想想。
世界赛开赛在即,一直以来的职业道德和作为老板的那点儿责任感不允许他因为私事做出不利于战队的决定。
不过就是打翻了成片成片的醋坛子。
然后刻意在训练结束、大家纷纷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把人压在门边亲了半天。
还顺势遮挡住季司早的全部身形。
一丝一毫都没有露出来。
一点儿也不肯让别人看到。
任一南在关门前、下意识地朝着他师父父的房间望了一眼。
在看到自己的路大队长无比自然地环着人与人一起回房之后。
惊得连非礼勿视都快忘了,怔愣地看着那张已经关上的房门看了半天,整个人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动也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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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早喘了半天的气,这才将失去的氧气吸入肺中,漂亮的眉心轻蹙在一起,无奈地问人:“谁又酸到你啦?”
路北辰的手还不老实地在人腰上摩挲着,虽然看起来低眉顺眼地,就是那委屈巴巴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告状。
“你那位好徒弟、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你怎么总和他计较,”
季司早失笑,“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小气。”
“特别小气,”路北辰压着人不松手,还刻意翻着旧账,“大狗护食,谁也不给。”
季司早想起来路北辰指的是哪件事,忍不住地笑起来,“怎么这年头、当狗还有人抢啊?”
“那也得看是当谁的狗,”路北辰揽着人一路往床边带,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人耳畔,干燥的唇瓣还刻意往人颈边落,“若要是Moon神的……”
“谁也抢不过我。”
蹭得人发痒,眉眼都弯了下来。
自从上次一时心软、吐口说肯帮人之后。
路北辰变得比之前更加黏人,活儿像个人体挂件儿一样。
除了正常的训练时间。
恨不得将人二十四小时都搂在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
凉水澡越冲越多、越冲越久。
立秋后的天气本就日渐转凉。
终于在某日又一次冲完凉水澡出来之后、被秋天的冷风一吹。
再健硕的身躯也经受不住路北辰如此的摧残。
于是人没抗住,便华丽丽地——发起了高烧。
人蔫儿了,脑袋也烧得晕晕的。
季司早还无知无觉地坐在床边,一脸不解地认真问:“是因为……憋得太久了吗?”
这玩意儿还会引起人发烧呢?
怪不得当时路北辰说教他呢。
搞得路北辰一口气儿差点儿没换上来。
抓着人把人摁进了被窝里。
“嘶……烫。”
周身围绕上来的温度恍若一个偌大的、正熊熊燃烧着烤火炉。
热得人浑身不舒服。
被烧得仅剩的理智支撑着路北辰、再最后的关头,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儿。
季司早整個人埋進柔軟的枕頭中去。
随即后脖颈处的皮肤传来一片温热、还伴随著顿顿的刺痛感。
犬齿细啄,轻叼着垂顺发丝下颈部的皮肤,顺延向下。
双腿并拢在一起,被挤着烫到。
整个人被箍在人滚烫的怀抱之中。
“抱歉,早早……”沙哑又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处传来,带着喘息声乞求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