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据他所知秦镜之也一样,而殷鹤……这家伙更不用说。
听到同出剑尊门下的燕骁回答,守阁长老才终于放下疑惑,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此时主峰之上,谢弃云瞥了藏书阁一眼没有说话,只听到燕骁是来找殷鹤时微皱了一下眉。
今日陈长老汇报说将峰务暂时移交给了燕骁,看起来事情还是有闲余,谢弃云收回目光不再关注藏书阁,缓缓地合上了双目。
第二天,被传音符催过去的燕骁刚到庶务堂就发现昨日那让他头疼无比的杂事又多了一堆。
桌子上摞的满满的,都是马上要处理完的事情,燕骁额头跳了一下脸色难看。
“这都是哪里来的?”
他凶神恶煞的看向旁边的师弟,正打着算盘的师弟抬头抽空看了一眼,也有些茫然。
“好像是陈长老早上送过来的。”
“燕师兄别耽误了赶快处理吧,不然晚上又得熬夜。”
庶务堂的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个日常强度,完全不像是燕骁那么暴躁。
燕骁深吸了口气,本来第一时间怀疑是秦镜之那厮,毕竟他这几日接手峰务这件事就是秦镜之提议的,谁知道却听到了陈长老的名字。
也不知道陈长老是怎么和秦镜之那伪君子站在一边的。他这时候再不满,也只能压下怒气沉着脸走向桌子。
“知道了。”
……
庶务堂里燕骁沉着脸批阅一份又一份的峰务,而殷鹤回去后则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早上才不紧不慢的练完剑出门。
殷鹤去藏书阁时还以为被放了鸽子的燕骁会守在这儿找他麻烦呢。结果等到了藏书阁之后却没有看到燕骁人。
四周安安静静的,一切正常。
这家伙昨天没来还是转性了?
管他呢。心里好奇一闪而逝,很快就被殷鹤抛到了脑后,反正这家伙怎么样也不关他的事,最好对方一直不要来找他才好。
殷鹤揉了下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水雾顺着眼尾弥漫出来,浅浅的印在睫毛上。
好累啊,只是正常练剑而已,这几天早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疲惫。
难道是一天太紧绷了?可是他昨晚也睡好了啊。
脑海里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殷鹤眨了下眼睛,翻开书来。
谢弃云照常讲完《剑典》之后看到殷鹤一直揉眼睛,不由顿了一下。
“困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殷鹤本来是想要摇头的。
但是眼睛却有些不争气的难受,只好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有些不舒服。”
说起来他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眼睛不舒服是在玉寰城的时候,看秦镜之比试的那一天他眼睛就有点酸,不过后来就好了。
这几天又有点难受了。
难道这是什么季节性过敏?
殷鹤瞬间想到这个词,又有些怀疑修真界中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谢弃云倒是想到了殷鹤比普通人更脆弱的体质,疑心是其他什么原因。在听到他说眼睛不舒服之后垂眸看向对方。
红衣青年眼尾在阳光映照下浅浅的晕染出一抹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