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弯起嘴角,道:“本座节省时间,就改为一场吧。”
季澜听见他这话,顿时又一个怔愣。
这位反派!
你为何!
脱纲至此!
阮绊棠面上同闪过惊诧,额上已有薄汗泌出,眼前这人不愧是让全道上都忌惮三分的存在,虽阮堂门是女子众多的门派,可武功之狠辣实属道上前几,岂料夜宇珹不只从头到尾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连出口的话都像懒得动口那般省略简短。
以及她从小到大皆是心高气傲的性子,第一次尝到被忽视的感觉,先不说自己身为一门之门主,本身姿色她也非常清楚,通常男人看见她便会先礼让三分,或者光瞧她面容便被惑了心神,何曾如今日这般散漫无视。
她越想越不服,便道:“一场便一场,阮堂门由我亲自出马,夜焰宫要派谁一战?”
季澜被这脱轨的剧情弄得满心慌张,怎知他身边那人却忽地勾起唇角,将两人绑在一起的手腕一扯,导致他忙不迭的的往前踉跄一步。
然后便听见夜宇珹懒懒的说道:“他。”
“!?”季澜连脚步都没站稳,霎时又惊的睁大眼。
你这神智不清的魔头!本人身分是人质!
阮堂门全体也一并愣住,脸上写着“我们看不懂这剧情走向+1。”
前厅上,只有夜宇珹神情自若,用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今日他人既然在夜焰宫,本座派他出去合情合理。”
季澜:什么情?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