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为了买珠子而扁下去的钱袋。
安赐将刚扭好的湿布叠齐,替何凉凉擦拭脸面,一面道:“宫主不是说过, 珠子线索已全数找到,就差最后一步。”
安爻仍是不甘:“可我听那卖鱼的大伯描述的信誓旦旦, 听起来有三分真实, 你确定不是?”
床上休息之人被这一来一往的谈话声给吵醒, 分明闭着眼眸,却忍不住道:“三分真实,也含了七分虚假,配合你那愚蠢的脑袋,简直天作之合。 ”
此刻脸上擦拭的动作轻柔,何凉凉无须睁眼也知道是谁,对方在他卧床不醒这阵子,定是天天都在旁照顾。
安爻见何凉凉终于有了意识,能够开口怼人,忍不住一喜,说道:“你躺在那儿好几天,说不定都躺傻了,说我蠢,自己也没差去哪。”
所以赶紧痊愈,赶紧与他吵架几架。当作复健。
安赐将何凉凉扶坐起,拿了两个软枕垫在其背后,“我倒杯茶给你,倘若肚子饿的话,灶房有温好的白粥。”
安爻也拿着池缎遣人送来的药罐,一口气倒出五粒,道:“你先把这药丸吃了,说不定明日就能跑上五圈。”
何凉凉一面喝安赐喂来的水,闻言是莫名想笑,一不小心呛咳几声,安赐瞬间用掌覆上他后背,不断顺抚。
安爻见状,忍不住叹道:“你俩从以前就这样,这回你生病,安赐也跟小时候那般,寸步不离守在身侧。”
何凉凉瞪了他一眼,道:“所以你也与小时相同,成天在病床边胡闹吗?”
安赐一面顺着何凉凉背,一面说道:“说话慢点,别又呛着了。”
他手心下的背脊时为单薄,对方一直是清瘦的身形,这几年在霜雪们貌似过得不错,却依然没有给自己多长些肉。
何凉凉环视了房内一圈,眼下他的视线已逐渐清明,不只将房内摆饰看&#3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