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踢了点被子。
又被魔头捡回来盖上。
池缎见桌面早膳都要吃尽了,其中两人仍未出现,便朝安爻道:“宇珹和安赐主去哪儿了?”
安爻:“今日清晨马房差人来禀报,说踏湮驹昨天半夜大闹脾气,踢翻了两个饲料槽,一直到日头升起都躁动不止,整个马房无人敢靠近,连其他马匹都被带到远处歇息,急需宫主过去一趟,安赐是接到消息的人,所以一并过去了。”
照顾灵兽的弟子表示不敢打扰魔尊休息,只敢过来向护法禀告。
季澜诧不禁异:“踏湮驹闹脾气?…可他虽只听你家宫主的话,却并不常闹性子啊。”
对方可是一匹酷帅狂跩的骏马,跟闹糖吃的娃儿区别可大了!
安爻耸肩道:“我也不清楚,我醒来接到消息时安赐与宫主已经过去了,是安赐让小二告知我,叫我留在客栈向大家说一声。”
季澜有些忧心:“不知马房那头情况如何,也或许踏湮驹是生病了,或者马食吃不惯。”
毕竟他与踏湮驹也算熟识,前段时间在夜焰宫时常乘着马儿绕枫林,相处皆是融洽。
池缎:“那匹马除了让宇珹靠近外,谁都不行,估计马房的人昨夜也束手无策,又怕被马蹄波及。”
季澜越听越担忧:“我还是过去一趟吧。”
池缎讶道:“仙尊上赶着被马踢吗?我先看看行囊里有没有带上化瘀止伤药,踏湮驹脚力力大无穷,这一踢下约莫要躺上半个月不止。”
安爻拍了下他胳臂,示意不必多此一举,“踏湮驹除了宫主以外,跟仙尊感情也挺好的,不只肯让仙尊乘坐,还愿意让仙尊喂食,你担忧之事应是不会发生。”
池缎十分震惊:“此话为真!?”
季澜点头。
池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