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么二传手就是使用这把枪的那只手。
二传手不仅要掌握己方队员的状态,也要观摩对方队员的状态,充当着队伍的大脑掌控着整个球场。
也因此,二传手打得好的话,一般都是首要的队长人选。
和他说话的这位二传手,看样子也是社会人士。
“行。”鹫匠阳太一般不会提太多意见,毕竟他现在对对手和己方队员都不太了解,得打起来才知道。
见鹫匠阳太也不是什么难以沟通的人,二传手上石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你认识白鸟泽的牛岛若利?”
“嗯,认识。”
鹫匠阳太也不能说自己不认识,毕竟他这个时候其实和牛岛若利已经算是见过的,只是不熟。
白鸟泽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其实是一起的,但是连社团的初中部和高中部都是分开的。
白鸟泽到底是县内数一数二的私立学校,不论从教育资源再到占地面积,都在排在县内前茅。
鹫匠阳太第一次看到牛岛若利大概是鹫匠阳太刚上白鸟泽的时候,那个时候欢迎新生在大礼堂参加欢迎新生晨会,牛岛若利作为国中三年级的优秀学长参与了发言。
总的来说鹫匠阳太应该是先认识牛岛若利的那一方。
后来就是在同一个队伍待过,只不过待了不到半年,而且两个人,一个是国中一年级新生,一个是快要毕业的超级王牌,几乎没有能称得上是交流的情况。
说认识也是认识的。
但是不熟。
“那你和县内第一主攻手的关系怎么样?”那个叫相川的主攻手过来搭腔,“每次看他第一个人过来,挺孤僻的,果然强者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吗?”
来打球大部分都是和认识的人组队,毕竟排球一场比赛很难凑出来人,很少有人一个人单独过来,毕竟很难组队。
‘不是很熟’这句话到了嘴边,鹫匠阳太还是没能说出来,好像说出来就默认强者没什么朋友一般。
说到底是他自己单方面对牛岛若利有敌意,大概来自于他爷爷故意偏爱和十句不离的比较。
排除掉这些的话,他其实没资格说牛岛若利其实很难相处的言论。
“还行吧,虽然话不多,但是人意外的好相处。”这些话也不是鹫匠阳太胡说的,虽然他们相处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牛岛若利确实从来没有让他有任何不适的举动。
相比较他一直以来的敌意,牛岛若利更像是对他态度很不错的那一方。
“是嘛,看不出来呢,反正我和这种目中无人的强者是很难相处的。”有个人这般吐槽,鹫匠阳太也没来得及否认,聚在一起的几个人早就散开了。
‘目中无人’?
牛岛若利会这样?
“好啦好啦,开始打了啊,牛岛若利的扣球你们能拦就拦,不能拦算了,优先进攻得分。”
虽然鹫匠阳太有点不太认同队伍内对牛岛若利的评价,但是他也没必要和别人因为这个问题吵起来。
但是他脑海中还持续思考着这么些年,牛岛若利好似除了那位叫天童觉的朋友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朋友。
不过即使这样,牛岛若利依旧在出现危机的时候,优先想要保护身边的人。
多好的人啊,怎么会目中无人。
顶多算是不善表达。
很快一击发球就把他从这样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是牛岛若利的发球。
鹫匠阳太有点恍惚,上次接牛岛若利的球,还是在巴黎奥运会上。
牛岛若利现在的发球和十几年后的自己相比,威力还是有些没成熟,但是这个时期的牛岛若利在同年龄段已经算是碾压级别的存在。
鹫匠阳太很想接一接他的发球,只不过这一发球的方向不在他这边,在右侧主攻手的位置,他贸然去接反而会打乱队内的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