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可不管这些人背地里的心思,他拿到了东西,就牵着左安礼的手去找工匠试验。
董贞叫住他们:“你们要去哪?”
白谨岿然不动:“秘密。”
董贞撇撇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象征性地问问就回去午睡。
他还要保持精力完成下午的学习,一定会超过左安礼和白谨二人的!
楚天直早就随便找个榻睡着了,砸吧着嘴躺得骨头都软了。
*
明亮耀眼的日光映着白谨的脸蛋,如同白玉一样莹润,也照出他极好的心情。
“下次就让我一个人去好了,你经常不午睡,小心长不高!”白谨嘻嘻哈哈,还有心情恐吓左安礼。
左安礼斜睨他一眼,虽不曾多说什么,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谨掂量掂量自己很左安礼的身高差距,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就消散了。
“怎会如此呢,我年龄比你大,最近吃的又好,怎么还会比你矮。”他扼腕叹息。
左安礼都不知道他为何对身高这么执着。
白谨碎碎念了半天,终于到了工匠们做工的地方。
左安礼早就把一切所需之事都安排好了,只等着白谨指挥他们做事。
白谨不由在心中感慨,万恶的封建社会地位高就是好办事,他堕落了。
因为制作玻璃需要高温炉,他们就借用了县衙里面打铁的部坊。
铁制品属于官府严加管教之物,而铁匠自然也容纳在其中。
在两人的注视下,工匠将石英砂、纯碱、二氧化硅……放进高温炉中烧制,火蛇舔舐着炉子的底部。
柴火的温度是不够达到熔点的,这些铁匠们早就知道,于是他们用的是煤炭。
白谨盯着黑黢黢的小石块,脑中闪过什么,但他的注意力都在即将液化的粉末上,没来得及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灵感。
工匠直接将玻璃水倒入提前做好的铁胚中,等待白谨的下一步吩咐。
“可以吹制玻璃了。”白谨看了眼左安礼,淡淡道。
工匠利用铁管不断吹气,并时不时地调整角度,完善玻璃的形状。
期间要得力气和技巧都是精益求精的,白谨能看到他们虬扎的肌肉,和通红的脸庞。
左安礼在一旁盯着,小声跟白谨说话:“看来是无法分散配方了。”
白谨点头:“只能管住他们不外传,还有就是不告诉他们其中配方是什么。”
“等等!”他想了想,又惊喜地说:“玻璃配方本就繁杂,比如纯碱,他们就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
左安礼心领神会:“也就是说,就算别人得到了配方,也不一定就能做出来,除非从第一步开始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弄?”
白谨重重点头:“对!”
无怪乎他们二人这么快就开始计算玻璃做出来后,配方、工匠被人偷去抢去的可能性。
实在是因为他们人小,权势不大,而玻璃的利润足够让人眼红,哪怕有皇帝这座大山压着,也有损失的风险。
倒不如一开始就算好。
玻璃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