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见黄玄度他们垂头丧气,遭受重大打击的模样。
白谨不由好奇:“你们这是怎么了?”
褚成嚷嚷道:“刚才咱们去问村民,想弄清楚事情的经过,结果他们不仅一字不说,还把我们给赶出来了。”
左安礼拧眉:“村民们明显不信任我们,也很可能被幕后之人威胁了。”
黄玄度无能狂怒:“那人真是只手遮天,孤……我、我找到他之后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白谨只是笑:“要让村民把事情都交代完,这还不简单。”
黄玄度狐疑道:“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左安礼不理他,而是揉了揉白谨的脑袋:“说吧,我相信你会有解决的法子。”
白谨弯了弯眸子,对他嗯了声。
黄玄度被忽视个彻底,气恼地撇了撇嘴,却不多言,静下心来听白谨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白谨让他们围拢点,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黄玄度等人一开始眉头紧锁,不断思考,随着白谨的讲解恍然大悟,称赞这主意实在妙极。
一行人对他刮目相看,白谨这人绝对不止那张漂亮的脸蛋能看,头脑也极灵活,非常人能比。
太子心服口服,此时才觉得,肚子里没有墨水其实不算大事。
有实干者才能为百姓干真事。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白谨的影响下,思维方式在逐渐发生偏转。
*
白谨让董贞装成深夜受了凉,无意间感染风寒的模样。
一群人心肝黑,都是会演戏的,唯独董贞演不好,这才被排除在外成了那个装病的人。
他只要在吴医女过来为他看病时,哼哼唧唧装作非常难受的样子。
白谨此前就去系统那儿学习了施针的手法,用左安礼手腕试验,扎出血后悻悻放弃,只好再次买系统的产品——
一分钟的针灸高人!
他屏气凝神,扎了几下后,董贞就成了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吴医女来看时都吓了一跳。
她伸出葇?,两指放在董贞的手腕上。
随着把脉时间拉长,她眉头拧得也越来越紧,“我学艺不精,恐怕救不了他。”
白谨适时开口:“不知能不能请吴姑娘的父亲来为董三郎董贞一看,他这个情况恐怕是撑不到我们去县城找大夫了。”
其他人都装出悲痛欲绝的模样,看得吴医女心酸无比。
他们观察过对方了,从帮助年幼的孩子看病,心疼她再拿出鸡蛋灌饼,就可以看出吴医女是个善良的人。
吴医女咬了咬唇,她是知道这种失去在乎之人的感觉,好似要将心脏都活生生地剜出来。
她泫然欲泣道:“家父……家父在两年前就已经逝世了。”
在少女难过悲伤之际,最易被人撬开心房。
这也是后世有句话为何如此火爆的原因——女孩在孤独时一定不要开启新的恋情。
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意思。
经过吴医女的娓娓道来,众人也得知了梨花村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