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献因此功升迁,调入殿前司。而从那以后,文卉就常常借故出现在卫献面前。作为好友,我们不可能看不出文卉心思。文卉对卫献上了心,明里暗里总要接近卫献,两人慢慢就熟了。卫献这人……虽出身卑微,但能力还是有的,脑袋灵活做事也颇有手段,对文卉也算体贴,那时我们冷眼旁观,他鞍前马后地照顾文卉,无可指摘。只一点,他不喜旁人接近文卉,尤其是男人。但凡有男子同文卉说一两句话,他都要变脸。那段时间,京中就有两个公子因为与文卉有些接触,暗地里都遭了报复,怕与卫献脱不了干系。”
“这……未免太过了些。若只是寻常接触,彼此守礼,卫夫人又有何错?那与卫夫人说话的郎君又何其无辜?”明舒一听便觉不对,再联想这些日子打听到的关于卫献和杜文卉的点滴消息,愈发觉得卫献古怪。
“连你也这般觉得,我们就更觉不对,都拿话劝文卉,要她擦亮眼睛看仔细些。”许氏又叹口气,“可有什么用呢?她听不进去,甚至在卫献的花言巧语下觉得他痴情一片。”
年轻之时,见识未广,杜文卉只觉卫献那样的男人为了自己拈酸吃醋做出那样的事定是爱惨了她,再加上海誓山盟之语,文卉反而认定卫献深爱自己,为了平息他的妒忌反而一退再退,再不与外男说话,慢慢的就发展成连言行举止都要依着卫献喜好来,成了不爱笑不爱闹的木讷人。
“可卫献和杜家家世天差地别,这桩婚事应该不容易成。”明舒又问道。
“文卉一心只想嫁卫献,谁劝都不听,与父母撕破脸面,还寻过两次短见。她父母被她逼无奈,只能妥协。然而因为这桩亲事,文卉的父亲怒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