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谈斯雨帮着她拿主意,“gap一年,跟郑云轻他们?打官司分家产,学习怎么打理?你家公司和你的原创品牌,还能陪Grace把幼儿园读完。到时你去上大学,可以带着她去上小学。”
而且,小朋友年纪大一点,也会稍微懂事点,更容易适应新环境、新生活。
能得?到他的支持,关书桐挺开心:“你是不是在我脑中装监控了?这么懂我在想什么。”
“嗯哼。”他开玩笑,“打开你的脑子一看,里面全是我。”
“自恋。”关书桐嗔他。
过没多久,就是这个自恋狂的十九岁生日。
8月19日这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
中午同他家人?吃过午饭后。入夜,在余良翰和蔺陈的怂恿下,他们?包下一家夜店,给谈斯雨举办生日趴。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关书桐没留意,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在雾蒙蒙的空间里爆闪,一束亮光凭空劈下,她差点没躲开,刺到眼球。
鼓噪喧嚣的电子音乐震颤耳膜,台上,DJ戴着耳机,跟随音乐肆意摇头?晃脑。
空气里,弥漫着躁动的荷尔.蒙,和离经叛道的酒精、尼古丁。
“呲!——”
盈满气体的香槟喷射大量泡沫,气氛在漫天飘洒的金银亮片中推向顶峰。
孙颖问她要?不要?去舞池蹦迪。
关书桐摇头?拒绝。
陈怡佳一手拎一瓶啤酒,递给她一支。
关书桐接住。
陈怡佳倾斜瓶身,同她碰杯,“Cheers!”
余良翰过来凑热闹,用酒瓶碰响她们?的酒瓶,“To the youth!”
蔺陈笑嘻嘻地大喊:“For love!”
关书桐想了下,笑说:“For freedom!”
还差一个人?,几?人?目光齐刷刷地往谈斯雨身上放。
那位爷懒懒散散地瘫坐在沙发上,没睡醒似的,单手支颐,眼皮耷拉着。
余良翰坏笑着,拿了一瓶酒,塞给他,“哥,振作?点,别一副药渣样。”
看看那瓶酒,再看看余良翰满脸的不怀好意,谈斯雨轻嗤:“什么药渣?”
“不懂?”余良翰笑得?更坏了,挨过去,拿胳膊肘碰了碰他胳膊,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就是采阳补阴的药渣啊。”
夜店音响开挺大,正常的说话音量,普遍听不清,余良翰那一嗓子是拔高了音调的。
能叫谈斯雨听清的同时,关书桐也不巧听了个七八分清楚。
她摇荡两下啤酒,拇指抵着瓶口,将喷涌而出的泡沫冲向余良翰,“叫你胡说八道!”
余良翰跟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地逃。
大家看着,哄笑成一团。
未免被误伤,谈斯雨闪身躲到关书桐身后,相?当不厚道地笑着:“宝贝,你准头?不太行啊。”
关书桐骄横地斜他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才两次就一副药渣样,你也不太行啊。”
这话挺刺.激人?,谈斯雨伸手挠她腰间的痒痒肉。
关书桐受不了地扭动闪躲,还剩小半瓶的啤酒拿不稳,洒得?到处是。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五人?像是回到过去,高举酒杯庆祝,一饮而尽:“For us!”
场子刚热没多久,凌雅也来了,余良翰相?当热情地给凌雅和蔺陈做着介绍:
“这位凌雅,这位蔺陈,凌雅,蔺陈,蔺陈,凌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