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桃,花都开了呢。”
贝尔摩德抬头看着天空。
远方那盆樱桃白兰地,桃橙色的花瓣已完全绽开。
——
医院。
风见裕也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只能坐着轮椅出来稍微转转。
“一直都在麻烦你啊,莎华。”他对推他出来的妹妹说道。
“我们是兄妹好不好,别那么见外啊。”风见莎华笑了笑,说道。
“哎~”风见裕也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了,哥?不舒服吗?”莎华立马停下来着急地看了看哥哥。
“没有。”风见笑了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小时候还把你弄丢过一次,那段时间吃了不少苦吧?”
风见莎华的手指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随后又露出了笑容,“哎呀都是过去的事了,都说了多少次不是哥你的错啦!”
“谢谢。”风见裕也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们家小葡萄要一直这么快快乐乐的啊!”
“哥,别叫我小葡萄啦,我已经长大了,那是小时候叫的昵称啊。”
“好。”
“哥,我先去趟卫生间,你在这等我一下啊。”
风见莎华紧捏着拳头,迅速躲到了一个墙角,她的身体不停地发颤。
不管过去了多久,那些记忆都像是昨日发生的一样,无比清晰。中学时,她曾喜欢过一个男生,可也因为那种经历,她觉得自己没脸去说出自己的心意,最后,那个男生和别人在一起了。
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她一个人孤独了好多年。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爱我呢?]
不会啊,降谷先生是爱我的啊。
她抹干了眼泪,站了起来。
还有那个让她失去了一切的白木未咲,为什么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快点消失,消失啊!
——
警察厅公安部。
“越水七槻已经回到了组织,在她把你的事情说出来之前,你知道该怎么做。”里理事官对面前的降谷零说道。
意思是,灭口。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不用了。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非常抱歉。”
“混账!”里理事官一个耳光打在了降谷零的脸上,手止不住地发颤。
“非常抱歉!”降谷零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苏格兰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降谷零惊讶地抬起了头,眼中有些不可置信,“这和景光有什么关系?”
里理事官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微微闭眼。
“那时候的局势太过紧张,你们两个人都在组织里暴露的可能性太大,我们不得已才……”
“什么意思?”降谷零吸了吸鼻子,声音明显地发颤。
里理事官微叹了口气,“我相信你可以理解,诸伏他各方面都不如你……”
“我不理解!”降谷零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
“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里理事官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但你也知道,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