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果然没有来吗?”一席婚纱的毛利兰接过降谷零托人送来的新婚礼物,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嘛。毕竟越水……”工藤新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神中闪过一丝惆怅。
有时候他在想,能这么快土崩瓦解,他和小兰、还有那么多人能够得救,也正是因为越水七槻的离开吧。
到底……该怎么说呢……
“平次!你怎么穿得这么随随便便就来了啊!”
“还不是你一直在催催催!”
啊,来了呢,那两个花了好几年时间终于告白了的笨蛋。
此时的降谷零,再次来到了九州南边的那个小岛,这里有一棵巨大的樱花树,淡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海面上,随风聚集在岸边,引来一群鱼儿。
“景光,我来看你了。在这里还好吧?”他将手中的白菊放在樱花树下,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刘海。
七年前,景光的遗体是交给卡尔瓦多斯处理的啊,本以为尸骨无存了,没想到,在这里啊……
谢谢啊,哥哥。
“高明哥也会时常来看你吧,他说这座小岛上到处都是你的影子,带不回去的。不过,如果你想家了,记得告诉我……”他伸出手轻轻扶在树干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带你回家。”
他告别了朋友,离开了这里。
樱花片片飘舞,随风盘旋在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东京的街道,繁华而喧闹,风中当中穿过,留不住。
他来到了她曾经工作过的咖啡厅。忽然。他看见了那个女孩,他看着她,有些吃惊,直到她喊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安室先生,好久不见了啊。”
安室透啊,听到这个名字,好久违啊。
他轻轻笑了笑,“原来你还活着啊,小千夏。”
“嗯。”女孩抬头看着天空,声音带着疲惫,“是那个人……雾原瞬救了我。”
那天,他冲进了快要坍塌的研究所,把她塞进了一个密道里。
“这里没有人知道,从这里一路往前就能出去了。”
“我本来就没想活下去,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雾原笑着回答道,脸上的面具开始融化,“我的父母是组织的研究人员,而我从小就因出色的模仿力被要求假扮成各种各样的人,他们从不在意我是谁,只关心我演得像不像。我努力地去成为他们,却还是会被以各种不满的理由责骂。其实……我好想做一次自己啊……”
“所以,谢谢你,月读千夏。还有,对不起。”
“他说完这句话就把我推进了密道里,实验室的药品开始爆炸,他关上了密道的入口。我活了下来。”月读千夏看着手中的那杯咖啡,微微苦笑。
“原来是这样啊。你没事就好。”降谷零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你小子打工又迟到了吧?!”
降谷零走到门口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生刚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