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有吗?多烤点虾,小棋可以…… 哦她没在,算了。”
张宇文又笑了起来,说:“别烤焦了,有戴奥辛。”
张宇文极少吃烧烤,因为在医生的眼里,烧烤非常不健康。
“好的。”严峻接手了常锦星的工作,让他到一旁去休息下,又问:“还有什么?”
“苯芘,氧化硫,以及一些细小的焦油颗粒。”张宇文说:“不过偶尔吃点也没关系。”
严峻笑了起来,张宇文又远远道:“喂!总裁!”
霍斯臣赶紧放下弓箭,过来帮忙,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张宇文:“你只是来占了个位置。”言下之意你什么也没做。
霍斯臣:“我不会做饭,我怕烤焦了。”
霍斯臣完全不会打理生活,技能书上压根就没点家务技能,也不想点。 倒不是因为怕衣服熏脏了或有油烟,而是做饭对商科男来说就像化学实验一样。
“我教你。”张宇文说:“你认真观察,蛋白质会在高温下变性,但不可直接接触明火…… 在肉眼可辨的前提下,虾的外壳只要变成浅珍珠红色,也就是RGB里的255、179、230色号,左右浮动不超过3,就意味着它熟了。”
严峻:“……”
“接着再平均每只撒上约零点二公克的盐巴,刷一次酱。”
霍斯臣笑了起来,说:“这比烹饪节目上要通俗易懂多了。”
这时严峻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到江边去接。
霍斯臣与张宇文便开始玩弄一堆食物,张宇文看着霍斯臣的动作很笨拙,反而觉得很有趣,不住哈哈哈地笑。 霍斯臣也热了,索性脱了外套,只穿衬衫,捋起袖子开始烧烤。
霍斯臣看着食物,张宇文却看着霍斯臣的脸,只觉得他越看越帅。
那天过后,霍斯臣对性还是基本克制的,但热恋期间,总希望和对方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于是从二十九一直到年初五,除却张宇文昨天晚上回家,他们都时刻在一起。
霍斯臣希望更多,但照顾张宇文的感受,他控制住了自己,每天晚上只要求一次,张宇文没有拒绝,他意外地还适应了,从最开始的痛并快乐着变成双方开始学习与探索对方的身体。 与一个攻在一起确实很舒服,因为双方的情绪都很稳定,而情绪稳定是现代男性相当难得的可贵品质,不需要总是去猜对方在想什么,会不会说错话引发严重后果,这有效地减少了恋爱期的精神内耗。
“看,你能做到。”张宇文点评道。
霍斯臣:“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啊?”张宇文一怔,不明白霍斯臣为什么会说起这个。
“我想吃你做的饭。”霍斯臣脸上带着一抹红晕,不敢直视张宇文的双眼,问:“你愿意过来和我一起生活吗?”
张宇文怀疑地看着霍斯臣,霍斯臣把烤好的肉放在一旁,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透露出少许紧张。
张宇文笑了起来。
霍斯臣:“我认真的。”
张宇文:“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啊?”霍斯臣有点茫然:“我说错话了?”
张宇文想了想,说:“不,没有。”
霍斯臣说:“生活,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宇文。”
张宇文:“为什么?”
“你的生活有趣。”霍斯臣说:“我的生活无趣,我想靠近你,蹭一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