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头发都能让他方寸大乱,像个傻子一样被迷得团团转?
薄静时喉间又是滚动,伸手捧起一撮头发,放在鼻尖慢慢地嗅。
但他的嗅又带着些小动作,搂着腰的手指似有似无按着。
虞澜刚吃了宵夜,小腹被撑出鼓起的挼肉,摸起来极其舒适。
薄静时慢慢抚摸那块圆润的弧度,鼻尖慢慢嗅着虞澜的头发,脑中不知满足地思索。
好软……
手感怎么会这么好。
如果以后吃撑了,小肚子也会这样子吗?会难受吗?
会吧。
虞澜这么娇气,一点苦都不能吃,到时候一定会哭吧。
虞澜耳尖微动,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脚趾不安地动动,掩耳盗铃般软着嗓子凶人:“你不看文件了吗?你好烦!不要打扰我看电影,不准蹭了!”
“怎么又撒娇啊澜澜。”薄静时笑了一声,捏住虞澜的耳垂,拇指与食指指腹将其夹在其中,把玩似的弄。
虞澜瞬间没了力气,大脑甚至放空了一段,等回过神才想着反抗。他抬起粉粉白白的小脸,哀哀地求:“学长,我、我痒……”
“不要摸我了……呀。”
他确实很怕痒,也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耳朵。他不敢说的是,比起痒,更让他害怕的是奇怪。
奇怪的电流感侵占感官,让虞澜脊髓通电般发软发烂。
他害怕这种未知的感觉,好像自己随时会坏掉,而薄静时便是掌控他是否完好的开关。
薄静时望着那块烧红的耳垂,目光专注地像侦探在认真审视犯罪现场。
大片的红像云朵蔓延至这片雪白无瑕的天空,薄静时微诧同时,瞳孔也因亢奋放大。
他又埋头过来嗅,薄唇若有若无蹭着那枚耳垂:“可是澜澜好香,我忍不住怎么办。”
双足在无意识蜷缩,足背绷得很紧。足尖微微翘起一点,虞澜带着些喘道:“好啦,等会睡觉的时候给你闻。你先看文件,我要看剧。”
等会睡觉的时候?
薄静时敏锐捕捉到关键,虞澜这是邀请他晚上一起睡觉?
薄静时思索的同时让虞澜钻到了空子,虞澜不耐烦地拍开薄静时的脸,用气音凶着:“不准闻了。”
*
夜晚。
薄静时钻进虞澜的被窝。
虞澜好像也在等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床铺上,头顶星星灯照亮他有些迷糊的脸。
大腿根被短裤勒出一圈莹白的腿肉,双手按在膝盖中间,身子微微前倾,脸蛋与肩颈线都很漂亮。
薄静时把虞澜抱在腿上,像抱住自己的小洋娃娃那样小心翼翼且充满珍视意味。
他胸口搭着一个小脑袋,须臾过后,怀中的小洋娃娃开始解着扣子。
呼吸是在这时候乱的,薄静时握住虞澜的手腕,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抖:“你在干什么?”
虞澜缓慢地眨了眨眼:“学长不是说我香吗?那给你闻呀。”
“不要吗?”
他们对视很久。虞澜的眼睛清澈又干净,不掺杂任何杂质,可他做出的行为却让人浮想联翩。
许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