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深入这个吻,薄静时就被推开了,虞澜因没穿鞋险些站不稳滑到,薄静时及时托住他。
现在他背对着薄静时,面向玻璃墙,被水汽模糊过的玻璃仍有些冰冷,胸口抵上去时仍微微一颤。
脸被捏住转过来被迫接吻。脚底打滑要往下,腰腹大掌扶着,这是个完全掌控的姿势。
粉嫩小巧的手掌撑在玻璃门上,指节蜷缩又舒展,试图要稳住身形,坏了似的摇摆不定,在雾白玻璃墙留下一道道挣扎过后的指印。
好热……
他像被关在蒸笼里。
长时间保持转过头的姿势接吻让他脖子发酸,虞澜呜呜咽咽摇着头,咸味的热泪混进相磨的唇肉中。
封闭环境内的氧气尽数被掠夺,求生本能让他努力朝前推开这扇门。
但他整个人伏在上头,撑在上头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徒劳地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终于,玻璃门推开一些,新鲜的冷空气灌入,像一场甘霖即将滋润他枯竭的灵魂。
他努力朝着那点门缝伸出手,自以为即将逃脱成功,却被转过肩膀当面托着腿抱起,顶在玻璃门上亲。
玻璃门发出轻微的晃动声响,他被吻的后背直往上撞,柔软湿润的口腔被细细亵玩,眼尾溢出热泪,感官因为黑暗变得更加敏感。
光洁的后背是被雾气爬满的玻璃门,绵绵水声中,混合出一种粘腻的、难舍难分的接吻水渍声。
他晕乎了,对方腰双侧的腿瑟瑟发抖,脚尖绷紧又分开,颤个不停。
花洒的水流声,接吻的水渍声,湿热的低喘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不行,真的不能亲了……
“唔呀……”
舌头被卷着送进对方口中,像迫不及待把自己送给猛兽吃的弱小动物。
花洒下的水流伴随他的吻,一起落下来。
好舒服……
虞澜无意识眯了眯眼,满是泪水的眼底失去焦点,又有些渴望。
很快,他又迷迷糊糊地要推开薄静时。
怎么、怎么这么热!
直到虞澜有些呼吸不上来,薄静时才推开薄静时,拿过一边的一次性浴巾。
他把虞澜放在洗手台上,灯光被打开。
光洁的大理石上放着一个浑身粉白、瑟瑟发抖、正淌着水珠的小男生。
“宝贝儿真漂亮。”薄静时又不住低头蹭着虞澜的脸,像恶犬护着自己的领地那般,在上头留下自己的标记。
虞澜却下意识瑟缩了下肩膀,他往后退了退,后背抵上冰冷的镜面,热气在上头模糊出一圈白色光晕。
原本干净的洗手台也布满水渍,头顶暖光照在大理石面上,映出许些的反光。
薄静时凝视着他,深沉直白的目光,看得虞澜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主角被吓到了,什么也没干)
他像受到惊吓的蚌,遇到危险后马上将壳关闭,避免娇嫩柔软的蚌肉受到袭击。
薄静时再一靠近,粉白纤长的腿便抬了起来,湿漉漉的足踩在他的肩膀上,若有若无地将他往外推。
虞澜带着些小脾气凶道:“不准亲了。”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关灯吓我?”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像为了报复,虞澜用力踩了踩,“谁让你亲我的?我说了你不准进来,不然我会生气。”
他自以为自己在发脾气,可他目前几乎横躺在洗手台上,浑身泛粉湿漉漉,用脚踩着男